牛员外也得到了消息。
他比朱欢与王巨还要清楚内幕,立即想到乃是吕家那小子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将原先承诺的百分之二契股坑掉了。
因此牛员外不由皱起眉头。可能吕家那小子做得天衣无缝吧,但这个隐患却埋下了。
况且以他打听的消息,吕家那小子能否做到天衣无缝?
不知足啊!
细盐契股里还是朱欢最多,也不过百分之八,无奈,股东太多了,如果一年收益只有几百贯,那些大户能高兴加入吗?每次扩大就得让一次,象赵家与李家也不过百分之五六。
就是给吕家百分之八契股,以他这种巧取豪夺来的最大股东,能守得住吗?
不过转念一想也就没有太在意,就算事情败露了又如何?顶多是吕家与丁家,与自家有何关系?
况且自家二儿子因为瞧不起丁家,与丁家那小子狠狠打了一架,几乎整个延州城都听说了。
应当达到目标,朱家这个契股让出去,无论以后怎么处理,也收不回来,没有了这个行入,就等于砍掉朱家一个胳膊。
因此想了许久后,高兴地说道:“拿酒来。”
高兴地吃着小菜,喝着小酒,还哼着一支小曲儿。
若是表面看,他是得逞了,但实际朱家的收入开始转方向了,不是在北方,而是在江南,在一片青山碧竹间。
而且风波也不在陕西,而是在京城,在哪里将会上演一场大大的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