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手握剑,将这小宝剑从右手换到了左手,然后又将饮血寒光剑从怀中掏了出来。微微一抖,将朝着我逼来的后面一帮人给镇住,瞧见我从怀中这须臾之间掏出了偌大长剑,武少爷脸上狞笑着说道:“真不错啊,没想到宗教局的待遇这般好,竟然给你配备了纳须臾于芥子的法器,不过很快,这样的宝贝,就属于我了,想一想。真的让人兴奋啊……”
他脸上有掩饰不住的贪婪,而我则冷然笑道:“武少爷,你真的觉得自己能够吃得住我?”
瞧见我低伏着身子,双脚不丁不八地站着,一副随时都有可能暴起反击的模样,那武少爷脸上流露出了灿烂的笑容来,淡然对我说道:“陈志程,我即便久居山中,却也知晓你这黑手双城的名字,晓得你在宗教总局也是一员悍将,战功赫赫,了不得的人物,不过你若是因此而像那关公一般,小觑了天下英雄,那么我武陆棋今天就一定让你尝到败走麦城的滋味!”
我眯着眼睛,看着这位黑胖子。越发觉得此人气势沉静,渊s岳峙,并非我所料想中那般的公子哥儿,不由地想起一事来,抬头问道:“你说你是金花公子,据我所知,江湖上能够闯出名头的公子哥儿不多。若是论上高手,就不得不提邪灵四大公子。莫非你就是他们其中之一?”
我这话儿一说,那黑胖子眉头一扬,表现得格外得意,而旁边则有一人捧哏道:“你晓得便好,我家少爷,正是那风头堪比过往十二魔星的新派四大公子之一,你既然知道了,日后下了黄泉,也不算是个糊涂鬼!”
我瞧见这黑胖子颇以能够名列四大公子之中而得意,脸上不由得露出了笑容,淡然说道:“邪灵四大公子,与我交过手的便有依韵公子尚晴天,阎罗公子苏剑飞,闵教公子闵鹄,如今再加上你这金花公子一个,人生倒也算是圆满了。哈哈,不错……”贞纵向圾。
听到我这般如数家珍地谈及,那金花公子却是一阵诧异,双手一翻,那螳螂指锋寒毕露,而他则难以置信地冲我嚷道:“你就吹牛吧!”
我被众人在狭窄的山道上面两头围堵,明面上仿佛陷入了绝境,不过我却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担忧来,而是背靠在山壁之上,忍着伤口处的麻痒,深深吸了一口夜里的冷风,感觉分外舒坦。
我环顾左右,傲然说道:“闵教去年一举覆灭,那闵鹄便是死在了我的长剑之下,而阎罗公子与我在三峡一战,落荒而逃,惟独那依韵公子,当年与我在苏北一战,却是化敌为友,共御强敌,去年年末我与他在鲁东故地重逢,谈及四大公子之言,他却表示这名头只不过是虚号,身为宝岛第一豪门之后,他根本就不屑与你们为伍……”
尚晴天之父乃国府第一高手尚正桐,姑父则是邪灵教的无冕之王,天王左使王新鉴,出身豪门的他自然不会自降身份,与邪灵教这般人人喊打的家伙为伍,所以这四大公子之名,所到底还是其余三人攀了他的高枝,自抬身份,而听到我说起依韵公子的态度,那黑胖子愤然骂道:“不就是一个仓惶逃到孤岛去的狗贼之后么,竟然说出这般的话儿来,我他妈的还不愿意与他为伍呢!”
我不理会他的这种仇恨,而是微笑着说道:“如此说来,你太行武家,却也是邪灵教的人咯,那么敢问一句,你老爹又是那一头魔星?”
这个长得又黑有胖的金花公子冷然说道:“尚晴天那个孤芳自赏的家伙说自己不是邪灵教中人,而我又何尝与他们有啥瓜葛呢,我武家与邪灵教不过是互为犄角的合作关系而已,他们需要钱财,而我晋西武家,则别的没有,钱倒是大把……”
我点头明白,出言说道:“原来如此,几十年前,邪灵教的背后财东,是那浙东豪门,而建国之后,孔宋两家远走美利坚,邪灵教由明转暗,没想到现在滋生蔓延,却又有你们这些家伙冒了出来,不过你们可知,这邪灵教的本义就是毁灭一切,你们这般出钱出力地养着,小心最终玩火,没了性命啊?”
金花公子扬起手中的螳螂指,这玩意是套在手上的一种奇门拳套,宛如螳螂刀锋,十分犀利,而他口中则言道:“你对邪灵教所知,倒也甚多,不过这些事情,便不与你多说了,我们武家自有主张,至于你,先下黄泉吧,后事则与你无关了!”
这家伙杀心浓重,不想与我多谈,显然也是被我刚才所说的言论给气得不轻,右手一挥,那恶名昭彰的孙供奉就立刻如恶狗一般,带着众人扑上前来。
此人为了弥补先前败在我手下丢去的面子,一上来就用了杀招,手中那把厚背刀宛如疾风而过,那刀背上面的金环叮铃当啷,化作魔音而来,我晓得他是憋足了一口气,倘若与他硬碰硬,我自忖不会怵他,但是只怕就顾不得后面的攻击了,当下也是箭步连退,而后面的人却也想要在这金主面前表现,当下也是表现得无比的英勇,一起呐喊,朝着我这边突刺而来。
这帮人许是有那五虎断门中的叛徒孙供奉为教头的缘故,二十来人里面有大半都用厚背大环刀,叮铃铃直响,而另外还有一部分,则是武家用重金网罗而来的亡命高手,各自都有一番手段,我此番切入金花公子未果,却是将他身边的人给分割了开来,此时却是有一个缺点,那就是越靠近他的,身手越是厉害,在这只能容两人并行的狭窄山道中,一边是几十丈的深渊,一边是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