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早晨的,穿着睡衣,迎着风雪,骑着扫帚,撞进阁楼里?佩丝要是知道一定会让你好好学礼仪。”
“你们不说,我不说,她才不会知道。”克莉斯多揉着冻僵了发麻的手指可怜巴巴地说道。
“那就告诉那封信——当然,你知道,我们说的是吼叫信,我们都听道了。”
那些无所事事的老祖宗们还算仁慈,让克莉斯多回去换了衣服,用过了早餐再过来。等到克莉斯多娓娓道来,画像们纷纷感叹道,斯内普教授真是一个温柔的教授。
“如果是我,我一定会寄一信封未经稀释的巴波块茎脓水,当然我的头发可不会整年都油腻腻的。”一名女士说道。
“所以说,你的魔药教授真是太好说话了。”
“谁知道呢,说不定咆哮信上就浸过特制魔药,在下克莉打开的那一瞬间——啧啧。”
“可是小克莉现在还不是好好的,除了有一点感冒。”
只有最中间的那位老人语重心长地对克莉斯多说道:“克莉,你要好好地跟着斯内普教授学习。”
但是,克莉斯多知道,斯内普教授绝对不可能像他们想象的那样,她有种要完蛋了感觉。
更加不幸的是,当天晚上她发起了高烧,重感冒让她的脑袋昏昏沉沉的就像掉在脖子上的沙袋似的。她的魔药作业——她原本还打算早日返校解决它的,可是现在,她不得不呆在麦克米兰庄园——麦克米兰夫人说什么都要她完全好了才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