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传神,此刻,那双漆黑的大眼睛里是满满的痛苦和难过,让人根本无法忽视。他终是忍不住低下头吻在了他额头上,暂时遏制住已经暴躁不已的yù_wàng,双手来到他背后继续轻拍着:“我不会退出的,我一定要做到最后的,你别想逃了,放松些,放松些就没这么疼了,很快就过去了。”
说不出话的白烟听闻此言后缓缓闭上了眼睛,两只手无力垂在身侧,时间,一秒一秒流过,不知是过了几十秒还是几分钟,白烟剧烈战栗着的身子慢慢缓了下来,包括后面都已经放松,梁厉风擦擦他额头的汗,沉声说:“睁开眼睛,看着我,记住我是你第一个男人,快点,你不想再经历一次刚才那种痛就睁开。”
白烟一点点的勉力的睁开眼睛,直直看进梁厉风的眼里,那说不清是什么思绪的大眼让梁厉风浑身一个激灵,他深吸一口气,挺起腰部,两手同时帮扶着用力,每一次都是达到顶点的进入和抽出,白烟无力的身子柔顺的靠在他胸口,随着他上下起伏,四只眼睛一刻也不曾分开的紧紧相交着,就像真正的情侣做爱时一样,深深的凝望着彼此。眼中其他的什么也没有,只有对方的身影和深陷在这场情事中的不一样的心思。
第11章
强撑着最后的一点精力半睁着眼睛,而在那一起一伏的过程中,白烟终究是坚持不住,慢慢闭上了眼睛,他纵使再怕疼也没办法抵御大脑的昏迷,梁厉风知他已经到了极点,扶着他躺下猛烈抽动几下,将灼热的液体洒了进去,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的白烟不自觉的跟着抖动了几下,彻底昏睡,瘫软在床上。
梁厉风将自己抽出,已经射过一次了仍旧还是处于半坚硬状态,而躺在床上的人苍白脆弱的样子似乎再碰一下就会破碎,烦躁的从床上下来来到门口,打开房门正要喊人来善后,一念之间不知想到了什么,再次关上房门,面无表情的打开旁边浴室的灯,放了满满一缸温热的水,拿起壁柜上的精油往里面倒了几滴,这才走出去抱起昏迷的白烟轻放进浴缸里。
昏睡中的白烟被疼痛刺激,皱起眉头扭动了几下,梁厉风跟着踏进去,抱起他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浴缸不算太大,两人在里面略显拥挤,梁厉风一手扶住白烟的前胸,一手顺着脊背下滑来到后面,伸出食指轻轻揉了揉入口,缓缓探进去,白烟并没有清醒,只是感觉到了疼痛,又轻动了几下,梁厉风让他靠在自己胸口,轻拍了几下他的背,白烟许是感觉到了温暖和依靠,慢慢放松了自己,整个依偎到梁厉风怀里。
轻转着食指,刚才射进去的jīng_yè一点点被导了出来,忙活了好一会,梁厉风感觉到已经清理的干干净净了这才放手,用浴球给白烟彻底清洗了个干净,把刚才流的一身冷汗都冲洗走,又用活血散瘀的精油给他揉了揉白皙皮肤上青紫斑驳的掐痕和抓痕。
梁厉风也不知为何就自己动手了,而且一点不耐烦都没有,而这一切,他完全没有意识到。等他将两人都洗好擦净后,已经过去了接近两个钟头。
床单已经不干净了,汗渍,血渍,包括体液都有,抱着裹了浴巾像婴儿一样靠在他胸前沉睡的白烟,他打开房门来到下人的房间。
“少……唔……”那人刚开门要招呼他就被梁厉风一脚踢到了小腿上不能出声。
梁厉风不耐烦的看了看他,扬起下巴示意他过去。
那人赶紧跑过去一看,明白了梁厉风的意图,将脏了的床单收拾好,又去隔壁房间拿了一套新的淡蓝色的床单,一边铺,他一边偷偷看着梁厉风怀里抱着的人。
这里不是主宅,而是他十八岁时梁厉风的父亲送他的生日礼物,这么些年,梁厉风也不是没有往这里带过人,有心甘情愿贴上来的,也有半胁迫的,不过仔细算算,他见过的能让梁厉风亲自收拾善后的,这是第一个,以往的都是自己清理,要是有撑不住昏过去的,也都是由他来动手,第二天就赶走,这么一个得此殊荣的,他不好奇是假的,手中的动作也慢了几分,一边铺被单,一边斜着眼睛看。
梁厉风很快觉察到,冷冷一个眼神横过来,他急忙收回视线,快速的铺好床单,低头弯腰走了出去。铺好的床单有股洗衣皂和阳光混合的清香,把白烟放上去抽出浴巾,梁厉风躺到他旁边。
吊灯直射下,白烟干净白皙的脸上那道道红肿的痕迹更加明显,瘦弱的身子蜷缩的侧躺着,梁厉风伸出手指触上他的脸颊,此刻看来,这种景象没有了刚才惹起他暴虐的情欲,反而是说不出道不明的一些东西丝丝缕缕的从他触摸他脸庞的指尖开始发芽,像是神经末梢接受到某种指令,一点点,蔓延到全身,让他像是感同身受的感觉到了疼痛。
抽回手,梁厉风冷冷的看着白烟,转身打开抽屉,淡绿色的药膏挤到食指上揉搓在白烟的脸上。药膏很少,他出国两年没来过这里,东西都是以前剩下的,除了几个佣人一直在这里打扫看家外,几乎没人踏足这里。
身上的青紫淤痕在刚才用精油按摩后慢慢散开,越来越惊心,大片大片白皙的肌肤上,斑驳的大面积色块在腰腹和大腿处尤其明显。
涂完药,梁厉风将手中的药膏空盒扔到床下,随即关了灯。
昏暗的房间里,白烟的呼吸微弱细小,似乎随时都可能死去,梁厉风淡淡看了他一会,转过身背对着他睡去,他从小便不喜欢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