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二十年从没有体会过如此汹涌复杂又疼痛的感情,比起以前的那种若有若无这感觉在刹那间来得又快又猛,任极完全不知所措,不知道这种感情是什么,要如何处理更加是无从谈理,
只得有多远走多远。他突然发现自己有点不敢看莫纪寒的脸,即使那个男人现在正昏迷着。
杜太医在帐内把着脉,越把那张老脸上的皱纹就越深一分,等到他终于松手,那张脸已经皱成了一颗苦瓜。
莫言和柳莺在旁边替莫纪寒擦净了脸,就在旁边紧张看着杜太医,见他的表情越来越不妙,她们的心也跟着越跳越快,直到看到他号完脉,莫言才舔舔发干的嘴唇,问道:“杜太医,莫将军他……”
杜太医连连叹气:“他心脉受损了,本来内力就被废得差不多,身体屡次受的创伤也都没有真正调理过来。本来的一点底子这样折腾来折腾去,都快磨光了,现在心脉又受损,现在是一时死不了,往后可不知道要吃多少苦。”
说到这里,老太医的胡子已经翘了起来,语气也渐渐愤慨:“胡闹、胡闹,这不是胡闹么!”
柳莺一听他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