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糊间就好像真的变成了沈夏一样。
他再次否认心里隐约形成的错觉,学长不会这样对他的,就算总是语带戏弄威胁,偶然也有点粗暴,沈夏永远不会像现在这样禁锢着他像要毁坏他的身体般做爱。
不过这个人…也太不合理了吧…?
昏沉间他竟然还有理智去思考这件事。
到底做了多少次?男人看上去一点影响也没有,他似乎想要将秦柏伟一生的快感都消耗在一次xìng_ài中一样,反覆地挑拨他,直到身体失去控制、抽搐着、恳求着他停止,然后在极端的钝痛中再一次哭着被强行挑起感觉。
他颤抖着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性器溢出稀薄的透明液体,近乎疼痛的快感顽固地一次又一次刺激他整个下腹,让那处的皮肤连同内脏一起麻痺抽紧。
男人毫不怜惜地整根顶入、搅动、抽出,手形优美的指头狎玩着秦柏伟刚射过一次的yīn_jīng。那根可怜的东西被弄得通体赤红,像烫伤的软体动物一样随着主人被顶撞中的身体半软地使劲摇动。刚射出的器官敏感至极,男人每一下碰触都带来烙铁一样的烫痛,让人恨不得能大声尖叫着停手,将那快要废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