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觉得卿弟死于非命?”
“难道这不是你心中所想?”
“我倒希望卿弟真是因情自毙。”
庚延一牵着嘴角,抬头望着那匠心独运的峭壁:“你可还记得那日我们来时见到的情景?”
赵元长找了块石头拂去上面的雪坐下来:“记得。我们来时,卿弟已站在陡壁边上,你一唤他,他便纵身跳了下来,而后便是见他浑身是血躺在这里。”
见赵元长似乎不愿再说下去,庚延一便接着道:“我立刻去叫人,你跑了过来在他手里发现了一张字条,与我手里的字条相差了两刻。”
赵元长正色道:“究竟是谁!……害死了卿弟。陡壁上明明只有卿弟一人的足迹。而这下面,更是一个足迹也没有。真是好精明的手法,做得如此逼真!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宫里行凶。”
庚延一走过来:“你今日习武也累了,不如早些回泰祥宫休息。我去行迎殿去问问,那张字条是谁给远舜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