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起来先对付了只王八,噢!错错错,是王总,这又折回来和麦总兜圈子。早晚有一天给你个大包袱挂你肚子上,看你还精力过剩闲得没事找事干!
“你出手了?健!那天晚上我在王霸的别墅外,一看到你就知道你什么都知道了。你出手了?嗯?”别看这几天麦芒在呼呼傻睡,身子不转脑袋却没停。再次友情建议----车祸疗法!
“我只是见了王霸一面,再给我三天时间,我收回他那25的股权。剑芒的剑是臻健的健,你不高兴我出手?”三天解决麦芒痛苦了三个月都不止的问题,这就叫水平啊~
“我没有……只是……”手里水灵灵的鹿眼在逃窜。
“只是你还死要面子活受罪?我记得以前有人这样说过我啊!你是我的小心肝~小宝贝~~我怎么舍得让人欺负你呢?”臻健恶心地说,盯着麦芒的眼光满是挑逗,居然还腾出一只手拧着麦芒的小鼻子,故作宠溺状。麦芒觉得打着石膏的已经不止是自己的一条胳膊了,从头到脚的汗毛谷子都竖起来了,全身僵硬,胃里还好像爬满了毛毛虫!好想吐~~臻健!你到底是不甘心自动送上门来的失败命运,撩我?你这就是和我玩儿命呢!
“健!你垂死挣扎是不是?你想恶心死我人亡帐消对不对?剑芒我根本不稀罕,那晚我上王霸那儿就是想让他知道,想要剑芒光明正大地说,老子技不如人双手奉上。剑芒倒了我可以再创臻芒,臻麦,就是要饭,也别想让老子成为北通的人。至于老子的这尊金枝玉叶……”臻健正担心把麦芒惹得太兴奋,脑压再上来,可……你也别象老大我一样,卡在这关键的地方不说了啊!
告诉过你,臻健最大的优点就是能沉得住气!他捧着麦芒的脸,盯着麦芒的眼睛,就是不开口,他在等麦芒自己说,
“我的这尊金枝玉叶……早在多少年前就是另外一个人的了~要问过他可不可以才行……”
“麦芒~~”臻健的嘴压了上去。
臻为真和夫人听北方局的老叔汇报说,臻健遇到车祸没出事。“具体的,出车祸到底谁出事了我也说不清。”人不是说不清,人……也就是说不清了!原以为王总和麦总亲,现在看来,臻总比王总跟麦总亲多了!有点绕~~
去亲自看看吧!再不去就不是大闹南横总部大厅,搭进去个北方局那么简单了。南横都快被这小子赔进去了。
老臻和夫人敲了半天虚掩的病房门,里面没有回音,再抬头看门牌号码,“714,麦芒”没错啊?推开门,迈步进,映入眼的,是满屋的春色,飘进耳的,是立刻能导致老年人心悸梗死的……天籁之音!
“麦芒~~等出院了回家再给……嗯?”自己的儿子真贱!和另一个人揉在一起,是男是女搞不清。那位,满脑袋裹着纱布,剩下可供人瞻仰的部位全在自己儿子嘴里呢,所以想看清是不是南横大厅的“斯巴达”,没门儿!
“不~~我不……我现在就要……都多少年了~~你说说~你想要我的命阿~~我不~~”那位,挂着彩呢,一点也不示弱,奋勇地反咬着自己的儿子。两人间,凸凹不平的被子拱动着,也不知是被子后面还是被子里面,好像有两只斗架的公鸡被压在下面……
臻健老娘到底上了岁数又是一女流,受不了了,嗯~嗯~了两声。可惜啊~抓贼的比做贼的还胆怯,又低又弱颤巍巍的两声,热火朝天“斗”着的两人根本没听见!
“芒~~你乖~~等回家tuō_guāng了……再忍两天……回家了的……”芒?!臻健叫他家麦子----芒?!这光速的感情,发展得已经冲出宇宙了。我有点恶心得快盯不住了,亲~~你们呢?都还能挺?
“健~~那你现在就脱……脱啊~~我反正就一条……你帮我扒了~~”语气不连贯,是因为你啃着我我咬着你的缘故。
臻健娘一听脱这个字,胃giu~~地一个猛收缩,不行了!要穿孔!!
嗯-!嗯-!男人的老臻终于发威出声了。
五分钟,被狼狈抓“奸”在床的景象,太惨了!捂被子,整衣服,掳头发,擦嘴,相互检查,你帮我蹭一把,我再帮你摸一下,可怜的麦儿~~还是一满脑袋纱布的病人,这大起大伏的刺激~快赶上心脏起搏器那俩大电棒了!
臻为真来到隔壁病房,看着低着头站在自己眼前的儿子,满嘴角都是亲吻的印子,真是……唉……
“臻健,你什么都不用说了,回答我的问题就可以。”老爹虽然生气好像并没有火?还是气过了头在心力衰竭?妈妈呀~~真要出人命了!
“第一个问题,你必须回答我!他就是那个在南横大厅打人的人?原来你肚子里孩子的父亲?”这是亲爹吗?一点面子都不给人留?
“是!”臻健低着个头站在自己老爹面前就像个小学生。但臻为真听出来了,臻健的回答虽然声音很低,却没有任何羞怯胆颤和犹豫。
“为了他的那个麦氏,你动用了北方局所有的资金和北通叫板?”
“爸!剑芒的剑是臻健的健。我还要收回被北通吃掉的那25。资金算我向南横借的,十年之内,以现在银行的最高利计息,我保证还清!作为证明,从今天起我辞去南横的所有职务,离开南横。”
“为了别家田埂里的一穗小麦子,你连自家的大稻田都不要了。”现在你知道臻健阴损的嘴是遗传谁的了吧?
“爸,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