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不肯相信我?”
透也悲伤地用泪眼问他。
“——因为你不说实话。”
“我并没有不说实话……”
穗高一向是我行我素,只为自己而活。透也很明白这一点,他也未说谎呀!
尤其是对穗高,他更愿意坦诚相待。
“其实人都会说些善意的谎言,这不足为怪。同时你的身体一直很坦白,而且到最后还是会老实说出来!”
男人边说,边用爱抚的手忙着游移在透也身上。
“要不就是你要发誓——以后绝不可以对我不忠,也不能骗我,可以吗?”
穗高说话的声音相当冷峻。
“好……我发誓……”
透也同意地点头。
如此一来,就可以逃脱穗高的折磨了吧?
“那我就先问问你的身体,是否能守住誓言吧!”
随着他的话,穗高又动起手来。
“……啊啊!”
经不起穗高在一层薄薄的布上的刺激,透也不由自主地仰起下巴。
怎么又是这样?
透也已被穗高挑逗得失控地用指尖抓住镜子。
在这个地方,被穗高蹂躏,使透也受到极大的冲击。在走头无路下,透也只能拼命用两手抓住镜子以支撑自己的身体,并试图推开穗高的腰。可是腰部正好碰着洗脸台,使他感到疼痛不已。
透也明白自己遭穗高前后夹攻,仍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