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原未徵得透也之意,擅自叫了二杯咖啡。
“其实呢……”
很显然的棋原有很重要的事与透也谈。
“是。”
这更让透也的心沉甸甸。
今天早上透出便听说,‘孵化’已决定要印刷。
还是要和透也讨论,于三个月前出版的中坚作家的短篇集,买的不尽理想?看有什么更好之对策?
“关于穗高老师的事。”
透也观察着一直沉默的棋原的反应。
午后的店内十分静谥。
“穗高老师是怎么了?”
透出紧接着问。
“——他希望能找别人来当他的编辑。”
透也听了后,震惊不已,反问道。
“为什么?”
他的声调很高亢。
令人不敢置信。
透也为掩饰自己的心痛,把热咖啡端到嘴边,但手抖的厉害,他又把咖啡放回茶碟。
“穗高老师已注意到那个谣言了,所以希望找个适当时机,找别人来取代你这位负责编辑。”
“是吗!”
穗高的这个要求,不接受都不行。
“可以负责老师的男性编辑很多,不一定只有我。”
“我知道,所以我在思考。”
棋原比透也镇定多了。
“那么那个流言,是真的喽?”
“……咦?”
“我说穗高老师的恋人……就是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