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高兴,我不愿意剪掉那头叫伙伴们爱不释手的乌亮长发,可爹很严厉,第一次严厉到恐怖。爹说,美丽对男人是厄运,他说,我出山后一路上决不能被人看清容颜。
后来有两个陌生的男人进了村,爹撑起身子迎上前去,我被小虎的大哥捂住嘴藏在墙缝里,偷过一个窟窿偷看着爹将那两个男人带进了房间,关上了门窗。
那两个男人好帅,比村里最厉害的猎户还要英挺,并且还很俊朗,大概和爹一样,也是而立之年的人吧。只是几夜间,爹的青丝里已搀入了白发……他们却发如墨染。
他们似乎和爹争执了起来,爹笑的冷冰冰的,他推那其中比较温和的那个男人,结果被高壮的另一人嵌住了双手,用丝绳捆绑了起来,丢在温和的男人怀中!温和的男人吮吸着爹的唇,爹拼命摇头抗拒,却叫高壮的男人劈手撕裂了衣衫,袒露出和脸完全不同的光滑身体,在两个男人的搂抱揉弄下,颤抖连连……
小虎的大哥捂着我的嘴,他自己质朴的脸也可是发烫了。
我没有吓出声音,我已完全沉浸在了爹腻人的优美呻吟中。
男人们掰开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