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是学不乖呢?”秦颂弯腰蹲在高远脸前,伸手拨了拨高远脸颊前的发丝,对上那双眼睛:“我们来打个赌吧!有兴趣么?”
高远冷笑:“我认都握在你手里,我赌不赌不都要赌么?”
秦颂将右手的食指伸在脸前嘟着嘴摇了摇:“不、不、你可以选择不赌,我一样有办法教会你。我只是不舍得,要知道你每一次反抗都会给你带来更多的惩罚。”
“你要赌什么?我到不知道我还有什么可以拿来做赌注的!”高远喘息着恨恨的等着秦颂。
“赌你!”秦颂的手指在高远紧实的胸膛画着:“我们来打个赌,一年。这一年你服从我,做我的奴隶,接受我的调教,一年以后如果你还是打算离开,我就放你走决不为难”
秦颂的提议听起来算得上是一线生机,可高远也是生意人,不可能就这么进了套:“你倒说的轻巧,这一年里你如果把我这模样给我那些合伙人看,到时候不用你动手我也走投无路”
沉吟着的秦颂,着迷的看着高远跟自己谈判时眸子里的光芒,这正是他要的:“你不必担心,我跟你之间的调教只限你跟我之间,出了这屋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