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老老实实给他挠背,一股成就感油然而生,闭着眼睛嘴角也翘起来。
这么摸了一会儿,于清圆就觉到不对了。
怎么那只手老往下走啊?
就在感到那只手的食指挑开了裤子,一道清凉的风吹过他的pp时,于清圆反手盖住裤子,扭头看着弟弟:“你做什么?”
弟弟展示着人畜无害的温和的笑容:“挠背啊。”
“挠背你动我裤子干什么?”
“碍事。”
于清圆也有同感,将裤子拉下来一点点,只是一点点就可以最大面积地享受弟弟的“抚摸”,不过,
现在他就是痒胆包天也不敢那么干。
“不用了,你这样挠就挺好。”
弟弟似乎叹了口气:“那好吧。”
挠痒再度开始,背部被舒服地伺候着,于清圆晕晕欲睡。
嗯?
于清圆动了动身体:“你又做什么?”
弟弟依旧是温和的微笑:“挠痒啊。”
“那你老挠我腰干什么?”
“这一块皮肤好,没忍住。”
夏天的阳光照在弟弟脸上,那双黑眼睛深得看不到任何情绪。于清圆突然冷岑岑地打了个寒噤,爬起来将衣服放下:“痒挠好了,我去看电视去。”
“哥。”
于清圆的冷汗挂在额角:“啊?”
有非常不好的预感呢。
“我要去洗手间。”
果然。你要去洗手间你就自己去啊,为什么每次都要他扶着?是肋骨断又不是腿骨断。而且方便时被另一个人看着不觉得很别扭吗?
“过会儿不行吗?”
很显然另一个人完全不这么觉得,反而为于清圆三番两次的推阻有些不高兴:“那我直接撒床上了?”
“别。我这就扶你去。”察觉到弟弟的不高兴,于清圆非常狗腿地跑过去弯下腰让弟弟缠上自己的脖子,架起他的一只手走向洗手间。
一边努力忽视着尴尬的心情,一边要让眼珠不四处乱转以免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所以于清圆只以余光瞟到马桶的大概方位,就架着弟弟站在前面了。
等了好半天,只等来弟弟的一声叹息:“哥,你打算让我对着墙尿吗?”
于清圆转头一看,果然弟弟差了马桶一点距离,连忙往边上移了一点点,重新抬头挺胸:“好了吧?”
“啊!”弟弟突然叫唤一声,好像要摔下去。
于清圆下意识地低头:
“啊——”
看到不该看的了!
看到不该看的了!
他捂着双眼,满脑子仍是刚刚的画面。
好大!好粗!
好、可怕!
可怕?
为什么他会想到这个?他也是个男的好不好?见到比自己大点的粗点的最多惊讶两句也就算了,怎么会觉得可怕呢?
不怕不怕。他早看习惯了。
可是他捂着眼睛是怎么回事?
正常的反应不应该是挑挑眉,然后很淡定地说一句:“你小子不错!”
正常的反应、正常的反应!
放下手、放下手!
在心中默念十遍,于清圆十分沮丧地发现:尝试失败。
弟弟的那东西果然非常可怕。
天啊,为什么他觉得可怕啊?
那只有女的才会这么觉得好不好?
这个认识大大打击了于清圆的男性尊严,他像受了刺激的小兽爆发了小宇宙:“好好的你鬼叫什么?”
“舒服啊。”
于清圆有气没处发:“完了没有,完了就回去!”
“嗯。”
“嗯什么嗯?完了就完了。”
耳边传来布料摩擦的声音。
牛仔裤这种东西,一只手脱得下来,再一只手穿上就没那么容易了。于清方弄了半天,好似怎么也弄不好似的:“啊,又掉下去了!”
于清圆仍旧捂着双眼:“什么掉下去了?”
“裤子。”
于清圆:“……”
“一只手穿不上。”
什么意思?是要他帮忙穿是不是?不行!面对那么可怕的玩意儿他才不要给他穿裤子。可是如果他说“我不会帮你穿的”,弟弟一定会说“那我就这样着吧。”那他就会一天到晚都看见那个东西,还是要一天到晚都把眼睛蒙上?
呜——现在他知道为什么当初他提出请个私人护理来,弟弟鄙视加威胁的眼神:“你是要告诉全世界的人我被人打得折断肋骨了是吗?”
为什么他要依着混蛋的思维?为什么不坚持请个私人护理?
为什么当时会以为反正弟弟又打不赢他不会把他怎么样?
他错了!
大错特错了!
这只,就是那种哪怕只剩一只眼睛也能把人撩倒了的类型。更别提现在他只是断了肋骨、其他都生龙活虎的了。
于清圆很怨念地从鼻子里喷出一口气:“内裤总能穿上吧?你把内裤穿上,我给你、穿、裤、子!”
依旧传来布料摩擦的声音。过了一会儿,弟弟说:“好了。”
于清圆放下手,低下头:
“啊——”
“不是叫你穿上内裤的吗?”
好大、好粗!
再一次感叹,再一次被打击。
“怎么了吗?”
“什么?”
于清方歪了歪脑袋:“你怎么一副大受打击的样子?你放心,你的算正常的,我的这个是大号,很多男人都受不了。还有,你老叫唤干什么?”
于清圆一向觉得这个弟弟的话有点少,是沉默的行动派。因此,对于他是不是会用长句一直心存疑惑。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