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有一次,公子寒冬夜贪睡,误了去书房当值的时辰,父皇责备他懒惰,让人捆住龙渊,用细牛皮鞭子把手心抽得血肉模糊。公子寒拦不住,挡在龙渊身前对行刑的老宫人哭喊:“你们别打他,我再不敢了,你们说什么我都听,都听。”
龙渊一声不吭,眼底压抑的冰冷怒意在听见公子寒的诉求时微微一顿,抬起被汗水濡湿的面庞,轻道:“无事,不疼。”
那时公子寒为龙渊挺身而出,像一只不自量力的雌鸟,伸开双臂护他周全,谁知一年年过去,龙渊羽翼渐丰,渐渐的反成了公子寒的依靠。
却说龙渊从马球比赛里劫走公子寒,算犯了欺君的过错,当受重罚。去了半日,回来时一个踉跄摔进门槛,面容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公子寒急忙上前搀他,被龙渊一推,身上印了一个湿淋淋的血手印。
“无妨。”龙渊紧抿着下唇,额头滚落豆大汗珠,扫了一眼公子寒,“我歇一会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