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字胡”的手就摸了过去。
“别弄,还差十五天呢!”
“我不做,就摸摸!”
“八字胡”支起身,从上到下,从前到后,把禇雨啃吸了一遍,专门挑逗身下人敏感点,本想等禇雨意乱情迷,控制不住自己时,能主动说要,可禇雨一想到“八字胡”的疯狂攻势,宁可忍着,也不说。
两人就这么角逐着,双方谁不不让步,都气喘吁吁,欲火焚身。
“禇雨,让我进去!”
“……不!”
“求你了,让进去吧!好想!我会温柔的!”
“不行……”
“八字胡”趴在禇雨背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炽热的气息,差点烧糊了禇雨被yù_wàng支配的神经!
静默了好一会儿,“八字胡”的分身依然坚硬如铁的抵着禇雨后庭,却没有强得进来!
禇雨有些心疼爱人!
半个月了,“八字胡”真没再做!轮到他的夜晚,顶多是亲亲,抱抱,想必是今晚,实在是忍耐到极限了!
“你,你进来吧!”
禇雨小声说。
“八字胡”猛地抬起身,惊喜万分,又小心翼翼地,问,
“你,你说什么?”
禇雨没回答,只把屁股抬高,蹭了蹭。
“八字胡”只觉,脑中的那根线,啪的,断了!
一插到底,终于又进到这柔软舒适的通道!
“八字胡”激动地,律动着!直激得禇雨也有些疯狂!
“八字胡”认真注视着禇雨反应,直到这时,才放开胆子,开始冲刺!
蜗牛番外“八字胡”之不得不丢的面子
“八字胡”之不得不丢的面子
话说那晚,禇雨看到被禁欲十五天的“八字胡”太难挨了,心疼爱人的他,让“八字胡”做了。可想而知,后果是什么!禇雨累的,一天才能下床。事后,彭贤不依不饶,说什么也要禁“八字胡”三个月,禇雨心有余悸,当然也同意了!“八字胡”那个痛苦啊!三个月=九十天=二千一百六十个小时。天呀!杀了我吧!
即使挤到这份儿上,“八字胡”也没有找个人偷偷发泄一下的想法。唉!是自己总控制不住,让爱人受伤,该罚!可是,呜呜,九十天,可怎么过啊!
“八字胡”不断告诫自己——跟禇雨在一起,就必须做吗?为了禇雨,连这点苦都受不了吗?是你把人家做成那样的!活该!看你下次还敢这样不!
请来老中医,好好调理禇雨,为了终身幸福、性福,彭贤当然举双手赞成。“八字胡”看着禇雨一天天红润起来,却只能看,不能摸,憋得别提多难过了!总觉有股无名怒火向头上窜,全身涨的难受!手下的弟兄们,倍受煎熬!如今的老大,简直就是座会移动的火山啊!
一个月后,“八字胡”已经若干次告诉自己了——不行,无论如何也不能二个月后再做,得想办法!尤其是面对身姿越加fēng_liú的爱人时,“八字胡”更坚持不住了!爆走啊爆走!
终于,“八字胡”想到了一招!包准禇雨会“放过”自己!性福之日马上就会来临了!
某夜——禁欲第三十五天
禇雨第五次在看表。
“八字胡”进浴室二个小时了!还没出来,敲门问时,里面的人总支支吾吾的说,没事。
禇雨决定不再等,推门而进。
浴室内,“八字胡”正在淋浴,面色绯红,弥漫着怪异分子!
禇雨疑惑地,看了看“八字胡”,意思是怎么回事?
“八字胡”脸更红了!
“你发烧了?”
禇雨抬手,关了篷头,去摸“八字胡”额头。
“没事啊!”
禇雨纳闷地放下手,有些奇怪。
猛地,被“八字胡”抱个满怀。
禇雨略一挣扎,要推开全身是水的“八字胡”,却感到下腹被硬邦邦的顶着,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要是平时,禇雨肯定会瞪“八字胡”几眼,可现在,“八字胡”明显状态不对!是不是真病了?想到这,禇雨回抱爱人,拍拍他后背,柔声说,
“我给你擦干净。”
“八字胡”听话地,放开。
禇雨拿起浴巾,擦完前面,擦后面,手滑到“八字胡”屁股时,停住了。
“八字胡”不明所以,问,
“怎么了?”
禇雨死死地,盯着“八字胡”屁股,又歪歪小脑袋,如好奇宝宝,可爱的问了一句,
“你后面夹着什么?”
轰…轰…轰…
一直心不在焉的“八字胡”这才想起!羞的一扭身,慌乱的往外推禇雨,
“没什么,没什么!”
才推几步,只听,啪,的一声,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
“八字胡”紧跟着,也“嗷”了一声,极为懊恼的,捂上脸,不敢看禇雨。
禇雨呢,蹲下来,认真打量地上已摔成两段的,比大拇指粗些的玉棍。
看了看玉棍,又看了看“八字胡”。
满脸疑惑地,伸手,捡起,还有些温热!再看“八字胡”,已跑进卧室。
禇雨决定,问个明白!
拿着两截玉棍,趴在床上,摆弄了好一会儿,也没看懂,只能问身边一直捂着脸的“八字胡”。
“涛生,这是干嘛用的?你为什么一直夹着它?”
“八字胡”不说话,不回答,一动不动,过了好久,传来闷闷的声音。
“禇雨,你想不想做我?”
“做你?”
禇雨轻皱眉头,不理解“八字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