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力地吐出这些字眼后,他乖顺地靠在柳锦的右手臂膀上,心定了。
拜托你了,柳锦。
柳锦在前往徐白默家的途中,因为自身本就生着闷气的关系与出租车司机发生了一些小摩擦,结果当收好发票的他出了车厢,口口声声扬言要打电话投诉其恶劣的服务态度时,恼火的司机重重一踩油门转眼间就一溜烟地跑远了,害依旧站在原地的柳锦吸进了很多尾气咳嗽了半天。
嘴里骂骂咧咧进了电梯,柳锦双手环胸想一会儿怎么面对徐白默。
柳锦今晚上其实早憋了不少话想说,只是找不着合适的时机,比如那通电话是谁的?
比如分手时那样不冷不热的态度比以往未告白前还疏离似的?
再比如……周末有何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