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沈灼带笑说。
“……”
沈灼拍拍他,“如果我明天感冒,你就死定了,现在为我整理房间。”
王景珅恨得牙痒痒,沈灼步履优雅从容回到自己卧房。
“装什么装,明明住的狗窝,还把自己当一回事了。”
沈灼的声音从卧室里传出来,“王景珅,我听得到,如果你嘴巴很闲,我晚上可以给它点活干。”
沈灼抱着资料,靠在门框上,笑得慵懒惬意。
“……”王景珅问自己,怕了他吗?不,常言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王景珅在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表明自己家务水平真的只是拉低平均线,沈灼仍旧坚持己见后,王景珅认了。笑话,不就是整理房间么?反正这里也够乱了,总不可能越收拾越乱吧?
王景珅觉得今年真的是犯了太岁,不然也不会被一个混蛋干了后,还得像老佣人似得伺候他。
王景珅弯着腰,咬着牙,愤愤地拿着拖把跟在吸尘器后面,拖把头横冲直撞地乱擦。
沈灼像大爷似得坐在沙发上,看王景珅一个大男人一脸怨气,却又不得不像小媳妇一样地给自己擦地板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