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景珅体质特殊,这在医学领域来说是个奇迹!但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这样的体质,我遇到他的时候,他就没日没夜地干些体力活养活自己,那个时候你在哪儿?!你干什么去了?!”
沈灼嘴里发涩,他从来没有感受过这样心脏像被揪住,透不过气的感觉。沈灼抛下最后一句引导的话:“那个孩子对他来说……一定很辛苦。”
许汉强毫不留情:“当然!女人因为身体先天便利,怀孕后都异常小心。何况一个男人?他坚持留下这个孩子,结果在工地昏倒!如果不是被送进医院的时候我正好看见,后果无法想象!像你这样能凭借身份插队求医的人,能明白这种艰辛?!那时候胎儿已经不稳,如果再迟一些,不是我危言耸听,是真的会一尸两命!你这个爸爸——”医生虽然看诊经验丰富,但骂人的辞藻显然就单薄了,许汉强噎不下那口气,只能干瞪眼,恨声说:“现在的年轻人,实在太不负责任了!!!”
这种言语上不痛不痒的指责,沈灼当然不会放在心上,只是想到王景珅当时受的苦,王恭奇受的苦,他竟然完全都不知道,仍旧过着自己优渥的生活!
沈灼发现,他来不及对王景珅一个男人却生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