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灼没一会儿将每晚例行一杯的牛奶送进来,王景珅视若无睹,甚至消极抵抗地往被窝深处又钻了钻,沈灼失笑一声,将人捞了起来,宠溺地在他耳边说:“乖,喝了就可以睡觉了。”
王景珅无聊地睁开一条眼皮子,“收起你那恶心的调调,宠孩子宠上瘾了是吧?”
沈灼低头亲了亲他眼皮,王景珅见他坚持不让,低声哀嚎,认命地接过杯子。
王景辉意外地看着包厢里,半仰在真皮沙发上的男人。
男人看见王景辉,也不收敛,姿势依旧随意散漫,甚至因为手长脚长,一条腿松垮垮地挂在沙发外,男人一边喝着酒,一边慢吞吞地抽着烟。
王景辉问:“怎么是你?”
男人大抵觉得好笑,反问道:“为什么不能是我?”
“……你想做什么?”
关志成似乎这才正经了,他坐起来,头发有些散乱,身体俯着,微微前冲,烟雾弥漫在他眼前,奇异地给这个人增加几分亡命之徒的错觉。
王景辉没有顾这么多,他只是觉得很气愤,质问道:“你觉得这么做很好玩吗?!”
关志成叹了一口气,“景辉,你该长大了,在你对你哥做出那样的事,你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