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景珅气息不稳,却也不忘讥嘲他,“沈少,对着这么丑的疤你都啃得下去,你也太重口了吧。”
“孩子他妈,你说什么?”沈灼笑着,不为所动。
王景珅投降说:“我可不想出院一天又回去缝针,你收敛一点啊……”
沈灼说:“好的。”
王景珅穿上干净的浴袍。虽然过程中被人占尽便宜不太愉快,但从结果来看,他被沈灼伺候得还是算得上舒服的。
尤其想到第一次来这儿,被沈灼上了后还得做牛做马给他收拾屋子,王景珅脸上的笑容越发有深意了。
晚餐的时候,他对沈灼说:“我儿子以前的饭菜都是给楼上小龚一点补贴,她做自家的伙食时顺便捎上我们的份,所以保证卫生和营养的。我儿子不吃外面的外卖,也不要家政来做,你知道这年头家政欺负主人家孩子的事数不胜数了,你说,这事该怎么解决?”王景珅愁眉苦脸的表情十分逼真。
沈灼很大方,说:“那我做。”
让一肚子坏水准备说服沈灼给自己做牛做马的王景珅愣了愣,摸了摸鼻子,傻乎乎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