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诺抱着自己,快步钻回被子里,可是止不住就蜷腿。施言顾不上责备他,先给他倒热水,太烫喝不了,太凉了他又不能喝。一边给他用两个杯子折水,一边说:“先忍忍不吃药行不,等天亮叫上牟维新一起去找大夫,查查究竟什么引起的又犯了。”
一杯水没有喝完,黑诺又要上厕所,施言用大睡衣披裹了他才让去,跑了两次黑诺脸色就晦暗下来,人也蔫蔫地没有精神,躺在床上可怜巴巴地皱眉不呻吟,却比喊出来还要施言心焦。
施言急得频频看窗外,就盼天大亮起来。
黑诺眼帘抬起:“施言,疼得厉害,先吃点药行吗?”
那双眼睛似乎失去光彩,浮悬着烟雾,施言毫无招架拒绝的能力,把自王丰妈妈那里开的备用药给黑诺服下。黑诺安慰施言,并且很努力地咽下一杯子一杯子的热水。
天亮了,黑诺喝进去足足一壶的热水,排出的尿变为稀薄的淡黄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