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咬住被子,愤愤道:“你坏,当心我报复回来!”听到‘坏’字,王蕴之哈哈笑了,身下的动作也跟着快了起来。刘玉一个劲低垂着脑袋,呜咽着,随着身后之人一下比一下快,到了后来,她再也忍受不住,破喉□,“呜呜夫主不要了呃呃阿玉好累”
“快了”
“呜呜,好了没?”
“莫急,快了”
又是这话,天啊,这个小童男体力怎么这般好?
到了后来,刘玉也不知他们到底缠绵了多久,只记得她已昏昏欲睡,有人抱紧了她,帮她盖上了被子,温柔地哄着:“累坏了吧,快睡吧。”迷迷糊糊中,刘玉‘嗯’了声,等了许久,腿间还是涨涨的,转过头去,通红着脸,指指他的小九九,示意让它快些出去,不想王蕴之摇头微笑,“不可。”
哼哼,坏蛋,她一定要报复回来!
如此想着,她已进入了梦乡。原本这晚被折腾得甚累,照理说该睡得安稳才是,可是小九九有个有个坏习惯,每到了早上,总会准时地抬头,而这次,恰好是在刘玉体内。
“唔。”腿间有些涨意,刘玉不适地皱眉,嘟哝了声,意识道是什么后,她红了脸。转头,见王蕴之安然入睡,眉宇舒展,啧啧,真是好看。轻轻地弄出了小九九,刘玉瞄了眼,同样是一个人身上的,怎的那东西就这么难看?
又瞄了眼,她眼珠一转,贼贼笑了,掀开了被子,暗叫一声,原来男子早晨起来,那东西是这样的啊,好生有趣。伸出手指,轻轻拨动了下,咦,还会动回来了,正玩得不亦乐乎时,王蕴之被她玩醒了。
“夫主真懒,小九九都醒了,你却睡眼惺忪,不该哦。”
他起身,揉揉头发,将她带入怀中,咬了一口她的小鼻,呵呵笑了:“大清早的,就来挑逗为夫,是昨晚没满足你?”手指在膝头敲着,“可是为夫记得,阿玉昨日,可是叫得很大”
刘玉起身,赶忙捂住他的嘴,瞪眼,羞红了脸:“不准说!不准说!”王蕴之笑了,拍拍她的背,哪知这丫头顺着杆子往上爬,就是不肯下来,吊着他的脖子,荡起了秋千。他低眉一看,淡淡勾唇,就这么抱着她从榻上下来,掀了床帐,在他吩咐了奴婢进来伺候洗漱时,刘玉才依依不舍地从他身上滑下。
片刻后,奴婢们鱼贯而入,各司其职。
从前,刘玉从不关心奴婢做事,但是今日不同,几个收拾床褥的奴婢们愣了会儿,暧昧地笑了。见状,刘玉也不由闹了个大红脸。而正在这时,有人来报,说是幕僚季郎有事禀告,王蕴之点头应了,放下帕子,交到奴婢手上,起身,走到她身边揉揉她的长发,笑道:“为夫去去就来。”说完,还有意无意地望了眼正在做事的奴婢们。
这下奴婢们吓得赶紧低头,这王九郎在那女郎面前自称‘为夫’,那方才她们暗笑,岂不是得罪了这王九郎?
刘玉转身,这时奴婢们各个噤若寒蝉,专心做事,不一会儿就退了出去。轻叹了声,这事说起来,也不全怪奴婢,在建康,权贵的床笫之事俨然成了fēng_liú美谈,府中的奴婢们少不得调侃几句,在主人眼中不但不为过,反倒引以为风尚,久而久之的,像今日此举是数不胜数。
不过她也明白,若此事真传了出去,尽得fēng_liú美名的是王蕴之,而她则会惹个淫奔的骂名。捂着帕子,刘玉偷偷笑了,这王九九还不赖。唔,要是他能不像昨晚那般猛烈,那就更好了。
出了寝间,王蕴之踏到廊上,入了大厅。
季巍已在厅内坐定,依然等待许久。
点头,吩咐奴婢上茶焚香,王蕴之慢慢品了一口,这才开口:“何事?”一早便来,定有要事。见着季巍的目光,他挥退了厅内所有奴婢,季巍呼了口气,抱拳行礼,朗声道来,说是从建康来的消息,王位易主,另立新帝了。转着空杯,他笑了,“先帝诸子中,还活着的,只有成都王了。呵呵,太后竟立了他,看来冯家也不过如此能耐了。”
“是。先前太后立的皆是幼帝,便于冯氏操控,可太后逼死了幼帝,司马氏宗亲总算坐不住了,说是为了江山社稷,必定要立成了年的,能担当的帝王,这才选了这病弱的成都王。”季巍说着。而后一顿,从袖中拿出了一封信笺,起身呈上,“郎君,这是刚收到的线报。”
伸手接过,扫了一眼,立刻吩咐:“去准备下,我这就回去。”季巍微愣,而后了然,抱拳领命。待人离去后,王蕴之凝神思索,将信笺烧了,起身,缓步走向寝间。这时的刘玉正在梳妆,他从镜中看到了她艳光四射的容颜,笑了,上前,将她带入怀中,十指成梳,“阿玉,今日就要出发回建康了。”
“这般快?”她惊得张嘴。
“然。”点头,拉过她的手,一道出了寝间。
一听说王蕴之要离开梁州,城主真是大大松了口气,暗想这尊大佛总算是走了,就赶紧派人前去,故表惋惜之情。派来的是城主最为得力的幕僚,在府门前作了一番挽留,王蕴之坐在车内,客气地回了。
可王家护卫却不那么认为,低声说着失礼,想来自家郎君离开梁州,那城主也该来相送才是,怎的就派了个小小幕僚前来。显然,那幕僚是听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