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光是学校里就很多人知道,当然,跟你们这些学习好的是没有什么关系的。”
莫名其妙被夸了一顿,特别容易满足的楼涧有意朝景一渭露出一个甜甜的笑。景一渭面无表情地伸手把他傻笑的脸扳过去,问:“这个社团似乎背后力量挺大的。”
林沛白小声说:“跟教务办的人其实也有点关系。”
景一渭不知道她怎么会忽然冒出来这么一句话,当场吓了一跳,林沛白忽然严肃起来:“你们可别说出去了,不然我们都别想脱身了。”
楼涧想了想,温声说:“姑娘,我们已经打算不揭发这事了,所以你告诉我们这个也是没有用的。”
林沛白叹了口气:“诶,算了吧。”
景一渭一直站着也不嫌累:“你放心,这事我们俩不会说出去一句话。以后也不会再深究了,就当是没发生过。”
楼涧回头看了他一眼,两人视线一碰撞在一起,景一渭立马移开了。林沛白点了点头:“他们基本上不会怀疑我了,幸运的是三班没有一个是里面的人。”
也就是说,杜以珊并不是那个社团里的人。
两人告辞了林沛白,出了琴房,景一渭才忽然想起来一件事:“你想听我弹琴吗?”
楼涧一把把他拉走:“少年,我知道你琴弹得好,但是已经快要上晚自习了哦!”
景一渭嘿嘿笑问:“弹钢琴的少年不是一个很苏的设定吗?”
楼涧:“那也是跟一个弹钢琴的少女搭在一起好吧,我一个音痴,你跟我说有什么用。”
景一渭一把抓起他的手:“其实你的手很好看的,弹琴的话一定很。”
楼涧哈哈笑:“我不弹琴也很。”
“脸呢。”景一渭放开他的手,晃晃悠悠地朝前走。楼涧忽然问他:“你甘心吗?”
景一渭懒懒答:“有什么不甘心的。我跟你说,这世上的事基本上就两种,关你屁事,关我屁事。”
楼涧扶正他的钢丝球:“可是你已经知道了整件事呀。”
“那又怎么了。就当是饭后茶余的一个故事,听听就好了。既然我们管不了,自然会有人去管。”
楼涧想想也是,凑上前跟他面对面,倒着走:“你说,会不会是家长啊什么之类的,从孩子的日记里发现了这个秘密,然后打算告发呀?”
景一渭挑眉:“你觉得哪个孩子自杀前还参他们一笔的呀,这做人也太不厚道了,人家好不容易让你死了,你还死不安生,偏要闹点事出来,这不是砸人家招牌的事嘛。”
楼涧被他逗得科科科科笑起来,倒着走正欢快,一下子没注意到后边是楼梯的拐角,被楼梯绊了一跤,眼看就要往后栽去,景一渭眼疾手快地护住了他。
景一渭用力把他往自己这边带,楼涧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人已经扑进了他怀里,唇边的一点温热和磕疼的牙齿提醒着他刚刚的发生了什么荒谬的事情。
大概,可能是偶然间,楼涧被他带偏了方向,擦枪走火般擦过去了。
很显然景一渭也注意到了,一时就愣在了原地,连放开人都不记得了。楼涧怔了一会儿,离开了他的怀里,呆呆问:“我刚刚是不是亲到你了?”
景一渭恼羞成怒:“亲到了!”
楼涧弱弱地缩成一团:“那什么,你凶什么,难不成你还要亲回来吗?”
景一渭张牙舞爪就要弄死他,楼涧惊叫出声,连忙拔腿就跑。后边是景一渭的怒喊:
“我的初吻啊你个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