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里这么说,可是表情却是一片的担忧,这汇远镖局可是聊城的一霸啊,父母落到他们的手里,不遭罪才怪呢。
“姑奶奶就不信了,在聊城还没有王法了,他们居然敢公然劫人……”苏沫沫气呼呼的,已经开始撸袖子了,一副要揍人的样子。
“走,我们去看看的……”古悦已经抬脚往院子里走去了,刚刚走了没有两步,就听见外面有很大的敲门声。
不,应该是砸门声才对,只见福伯跑着过来,气喘吁吁的说道:“少爷,小姐,不好了,外面好像有人把我们给围住了,外面现在正闹得厉害呢。”
“来了就好,还真的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古悦也是一脸的怒气,一个镖局应该做的是正当生意才对,没有想到掠人放火都敢来,现在还敢公然挑衅……
当他们赶到前院的时候,院门已经被砸开了,咋呼呼的进来了三十多人,他们一个个手里拿着兵器,面露凶光,为首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一声褐色的锦袍,头戴玉冠,腰缠蟒带,脚蹬皮靴,手指上还带着一个硕大的玉扳指,看上去富贵的很。
在他的旁边由四个壮汉抬着滑竿,滑竿上坐着的正是在迎春阁被痛打的鹿爷,不过,此刻的鹿爷已经没有了半点的威风,成了严重的病号。
因为两腿,之间受伤严重,所以他根本不能坐正,几乎是半躺着,右手的腕骨碎裂,几个时辰过去了,仍旧疼的他直哼哼,那张原本英俊的面庞青一块紫一块的,看上去狼狈不堪……
鹿爷一看古悦她们出现,顿时来了精神,身形猛地一正,却忘记了两腿,之间的伤,“哎哟哟,哎哟……”
伸出一只手指,颤巍巍的说道:“爹,就是这几个恶婆娘伤我的……”
苏沫沫往前一步,“是我伤的你又如何?你去报官啊,在这里瞎嚷嚷什么……”
“报官?你还不知道吧,在聊城,我任元峰就是官老爷,今天要是你们几个乖乖的束手就擒,让我儿子出一口恶气,说不定看在你漂亮的脸蛋份上,会饶了你一条性命……”
任元峰冷冷的一笑,瞳眸中已经布满了杀机。
大夫刚刚给儿子检查过,儿子以后不能人道了,他还没有抱孙子呢,儿子就被人给废了,不是断了香火吗?
今天这里的所有人,他根本就没有打算留下活口,这样才能够消解他的心头之气……
“你这是癞蛤蟆打呵欠,口气不小,你们若是乖乖的束手就擒,我们可以帮你免两年的牢狱之灾……”古悦跨前一步,冷冷的说道,在来之前,已经说好,尽量的拖延时间,好让那一百精兵赶过来,到时候再一个个的好好收拾他们。
“就凭你们几个就想收拾我的人?呸,不怕风大闪了舌头……”任元峰狠狠的啐了一口,然后振臂一挥,“小子们,今天把这些娘们全部拿出,到时候她们随便让你们玩……”
那个鹿爷虽然将作为男人的武功给废了,可是却色心不死,看见火把光下古悦和苏沫沫那精致的面颊,很快就变得兴奋起来,大声的说道:“本大爷一定要把她们的衣服一件件的扒光,然后扔到大街上让所有的男人都去看,去摸……”
“你这个大变态……”古悦一听,气血直往上涌,尚方宝剑直接出鞘,就朝着滑竿上的狠狠的刺过去,凌厉的剑花经过火光的映照,散发出更凛冽的光芒。
可是她的剑在离鹿爷还有半米距离的时候,两个大汉窜出来,一左一右朝着古悦的下盘用脚狠狠的踢过来,同时,手里的兵器想拦住尚方宝剑……
可是他们错了,他们的兵器再锋利,只不过普通的铁铸成,如何抵挡得住尚方宝剑的威力?只听见“铛铛”的一声,他们兵器被削成两节……
而古悦同时用苏沫沫教给她的招式,快速的提脚避开左边的一击,右脚又以凌厉之势与对方的脚碰撞在一起,借着对方的力,身体更快速的往前冲去……
鹿爷本来坐在滑竿上阴冷的笑着,等着看好戏,谁知道一眨眼间,居然剑尖已经朝着他的面门刺过来了……
浑身一激灵,立即翻身从滑竿上滚了下来,这才躲过了古悦凌厉的一剑。
可是这一摔,显然又不轻,在他摔下去的地方刚刚好有一块大石头,停在了他的腰上,他马上又“嗷嗷”的大叫起来,惨厉的让人心都跟着颤抖……
当古悦再度的追过去的时候,已经有五六个镖师围了过来,她只得把剑抽回来自保……
只要一个人动手,场面马上就混乱起来了。想拖延时间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苏沫沫柳眉倒竖,怒吼一声,“安心,带着他们退到后面去,这里我先顶着……”
“知道了,老板娘,你小心一点。”安心说完,拉起拓跋邻和拓拔珍就往后面疾驰而去,快如闪电。
“你们就在这里好好的待着,不要开门,面前的事情交给我和老板娘了。”安心将他们送入偏厅,偏厅里还藏着那些下人。
他们之中除了拓拔珍会一招半式之外,其余都是手无缚鸡之力,如果将他们留在前院,根本就无法顾及到他们的安全。
“安心哥,你也要注意安全……”看着安心匆忙的将门带上,拓拔珍忍不住叮嘱了一句。
拓拔珍从小就性子野,不喜欢琴棋书画,喜欢舞刀弄剑的,即便是家里人不让她习武,她仍旧经常缠着府里的护院教她,那些护院虽然是敷衍她,可是久而久之,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