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竟也是没了主意
白云潇也不急,轻轻地端了身旁桌上的茶盏,动作优雅娴熟地轻轻地刮着茶盏中的茶沫,抿了一小口,轻道:“我卡卡族可是有着秘不外传的生子秘方本公子不急,宋老爷慢慢考虑!”
其实,赤木等人完全有能力直接将逸歌带走,可是现在这宋府,在寒城,可是极有身分地位的!虽然是商户,可是架不住人家的女儿是皇上的女人呐!这寒城的大小官员哪一个不得卖他几分薄面?逸歌离开宋府容易,可是要和他们一起离开寒城,可就没那么容易了!这也正是白云潇几人会找上门来的原因
“白神医,这,我这外甥女自小便野惯了,不懂规矩,怕是会给白神医添麻烦了!这样吧,白神医若是想要个煎药捣药的,我府上的丫环婢女多的是,任神医挑熏如何?”
白云潇摇摇头,“既然如此,那便罢了!”说着,将手中的茶盏搁下,起身便欲往外走
“白神医留步!”不知何时,竟然是从内堂里走出来一名妇人,看那一身的锦锻,满头的金银珠翠,险些没晃花了在场众人的眼!
“这位是?”
“这位是内子”宋老爷说完,便转了头,“你出来做什么?还不快进去?”
“老爷,这是咱们的女儿得宠生儿子重要,还是拉拢那个什么盐道使重要?再说了,这丫头本来就是个见不得光的野种!若真是许给了那盐道使大人,将来她的身世被翻了出来,岂不是反恼惹恼了他?”
宋老爷听了宋夫人的话,表情一滞,脸色微微泛青!片刻后,才似下了重大的决定一般,“也罢!那这丫头就交给白神医了!这丫头自小便没有规矩,只盼着白神医,不嫌她碍眼就是”
荣华听了这话,脸色却是微恼,眼中的怒火中烧!这宋家的人也太过分了吧?既然是说逸歌是他的外甥女,哪有如此轻易就将其转送别人的?特别是那位宋夫人,居然还句句带刺,嘲讽不断!说什么野种?这简直就是欺人太甚!
一旁的逸歌听了,却只是有些自嘲地笑了一声,“不劳宋老爷费心了!要我跟他走,可以!将我娘的东西还给我,我立马就走,绝不再耽搁片刻!否则,你便是想让我消失,怕也是没那么容易!”
宋老爷还没说话,那宋夫人便尖着嗓子喊道:“什么东西?这府里上上下下都是我们宋府的,哪有什么是你娘的?别忘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娘嫁给了谁,就跟谁要钱去,别总是惦记着我们宋府的东西!”
逸歌听了大怒!厉声道:“你别太过分!我娘是怎么死的?你比谁都清楚!当年我娘带我回到这宋府时,带了多少财富回来,你们真当我是小孩子,不知道吗?你们霸占了我娘的财产,我可以不与你们计较!可是那支牡丹如意簪是我娘留给我的遣 ... [,]
(物,怎么?你们连这也要霸占?你们的良心是让狗吃了吗?”
逸歌越说越激动,“别忘了你们当年是怎么将我赶出去的?现在又说我是你的外甥女,这也太好笑了吧?以为我是一件礼物,可以随手送人?我告诉你们,要么,就将我母亲的遗物还给我,其它的,我可以不再计较!要么,咱们就拼个鱼死网破!看看现在你们宋府是不是能丢的起这个脸?”
宋老爷听了,气的脸皮是一抖一抖的,那略显肥胖的身躯,也是微颤,伸手指着逸歌道:“你,你这个逆女!你,你就是这么跟长辈说话的?”
“长辈?哼!你们凭什么做我的长辈?凭你们霸占了我娘的财产,还是凭你们抢了我娘留给我的遣物?当年你们将身无分文的我赶出宋府的时候,怎么不说你们是我的长辈?宋顶天,刘小亚!你们别欺人太甚!你们现在不是自以为是皇亲国戚吗?那咱们就试试,若是你们宋府传出这样的丑闻,我看你们的女儿在宫里的日子会不会好过?”
“你,你这个小野种!你,简直就是反了天了!”宋夫人指着逸歌的鼻子,气的浑身直哆嗦!
“你给我闭嘴!”逸歌竟然是一步上前,将指着她的手一巴掌给拍了下去,“刘小亚,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侮辱我和我母亲,我不介意让你再也张不开嘴!”
听到这恶狠狠地警告,宋夫人竟是气得直喘着气,却是说不出话来!那脸色白的,就跟是纸一样,吓人的很!
白云潇轻挑了挑眉,“宋老爷,她不过就是想要她娘留给她的遗物罢了,你们给她不就是了!难不成,这偌大的一个宋府,还会贪恋人家的一支簪子?”
宋顶天听了,脸色微变,两眼满是怨毒地盯着逸歌,半晌后,才渐渐地顺了气,吩咐道:“去将那支簪子取来!”
宋夫人听了,面色一变,“老爷,您可是要想好了,那东西”
“罗嗦什么?让你去取你就只管去取就是了!”
听到宋顶天如此阴冷的语气,宋夫人还是强忍了心中的不甘,转身回了内堂,向后院儿走去不多时,便捧了一只匣子回来了
‘砰’!的一声!宋夫人将那匣子重重地放在了桌上!
逸歌一看到她捧着那个匣子出来的时候,眼睛便不曾移开过分毫,显然,对于那个匣子,她是十分熟悉,并且是十分的怀念的!看到宋夫人如此恶劣的态度,逸歌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不过,还是先上前,打开了匣子,仔细确认了那里面的确就是母亲生前留下的那支牡丹如意簪后,才小心翼翼地再度置于匣中,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