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救你们的人动了点手脚,现在警方把搜查重点都放在别处。”
“是谁救的我啊?”
聂行风没答,而是问:“你说曲星辰出现时门口有一堆水渍?”
“是啊,所以我想可能在我们被攻击时他就出现了,却不知为什么没帮忙,他现在的法术高深了不少,如果他帮忙的话,事情一定不会演变得那么糟糕,”联想当时的情况,张玄皱眉说:“第二次他也是,好像呆了一样,反而在我要杀怪物时跑来阻拦,董事长你不觉得奇怪吗?他平时那么在意素问,按理说素问有危险,他会第一时间去帮忙才对吧?”
聂行风沉吟着没说话,张玄便没去打扰他,探手拿了个梨继续啃起来,边吃边想要是昨晚董事长在就好了,至少他会看出曲星辰发呆是出于什么原因。
一颗梨咬得差不多就剩核的时候,聂行风说:“曲星辰或许认识索仁峰。”
“我也这样认为,他看到索仁峰时的表情活像见了鬼,他坚持不让素问报警,说是为他好,但我觉得他只是不想把事件扩大。”
“扩大会怎样?”
这个张玄就不知道了,又伸手拿了个桃子来吃,昨晚流了那么多血,他要好好把营养补回来才行。
天师执位3-10 人偶 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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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行风也没再多问,或许一切内情需要曲星辰自己来解答,他拿起那根黑黝黝的铁棒反复端详,觉得上面的纹路跟张玄平时画的符咒很像。
“董事长你把它拿回来了?”
发现了把自己打伤的元凶,张玄暂时停下吃东西,好奇地凑上前一起看。
那其实是根两尺多长的铁棍,中间有两道旋转螺丝,转回收拢后便不到二十公分了,很方便携带,铁棍整圈都是符咒,却不是画的,而是一刀刀刻上去的,再用朱砂描绘,冰冷中透满了煞气,张玄顺着符咒看了一遍,不由得咦了一声,表情郑重起来。
昨晚仓促,他没注意铁棍,现在才发现棍上的符咒原来大有来头,难怪素问会禁不起咒语之灵,而他被打伤后也一直血流不止,看来都是这些咒语造成的。
“有什么问题?”
铁棍是聂行风在发现酒吧没人后注意到的,当时他还不知道那就是伤害张玄的凶器,但棍上有血,像是某种指引似的,让他将棍子收了起来。
“这符咒大有学问,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该是我们祖师爷创下的咒语,用于驱魔杀鬼避凶祈福,总之就是很万能的东西啦,后来有不少门人模仿绘制,但都不得要领,模仿得四不像,这符咒遇强则强,就算是魔也可以镇住它。”
“你没记错?”
“没有,小时候我有见过师父画,他还教过我呢。”
“然后呢?”
“没有然后,你看这纹路实在是太难了,又不赚钱,我记了好多遍也只记了个大概,不过师父肯定是会的。”
聂行风相信张玄记不住的原因绝对只有最后一条,接收到他的谴责目光,张玄咬了口桃子,嘟囔:“普通鬼用普通符咒就足够使了,如果这辈子都见不到魔,那那么复杂的咒语岂不是就白学了?你看索仁峰倒是会,但最后他还不是挂了?”
好吧,这一点不重要,至少张玄传达给了他一个重要的线索——索仁峰会天师一门的不传之秘,跟曲星辰或许相识,那么究竟是什么事可以让一个正牌天师恐惧到那种程度?
“为什么他一直在说人偶?”
“不知道,不要问我。”
张玄的额头被打破了,头一直痛得厉害,索仁峰又似癫似狂,说话颠倒,所以他听到的还不如素问的一半多。
见问不出什么,聂行风把人偶从口袋里拿出来递给他,想问是不是跟这个人偶有关,谁知张玄看到他手里的人偶娃娃,噗的一声差点把桃子喷出来,急忙抽纸巾手忙脚乱地擦拭,又指着木偶大叫:“这东西很邪门的,你从哪里搞来的?”
“这不就是你们说的人偶吗?”聂行风反而对张玄的反应感到奇怪,解释说:“它一直攥在你的手里,你昏迷了都不放手。”
如果不是这样,他也不会特意将这么古怪的木偶收藏起来。
听了聂行风的话,张玄连连摇头,“你搞错了,索仁峰的人偶被曲星辰拿走了。”
他把人偶拿过去翻来覆去看了一下,发现这也是木头刻的,大小跟索仁峰的那个差不多,所不同的是木偶没穿衣服,五官模糊,身上刻了些意味不明的字符,他把木偶转了个个,就见木偶背后点了红字,像一柄刀,直戳后心。
虽然读不懂那些字符,但看着就让人不舒服,这绝对不是民间用来祈福或当替身的木娃娃,张玄皱眉说:“这玩意儿真邪门,我完全没印象见过它,董事长你确定没搞错?”
“没有。”
张玄也是随便一问,他知道聂行风的处事作风,不可能在这种小事上犯糊涂,捂着额头回忆当时的情景,越想越觉得奇怪,问:“你还没说到底是谁救的我?”
出了这么大的事,就算他在警局里醒来都毫不奇怪,一开始他还以为是聂行风神通广大,现在才发觉真相并没有那么简单。
被问到,聂行风的眉峰微微皱了一下,然后给了他一个意料之外的答案——“张正。”
“啥?”
张玄揉揉额头,以防是脑袋被击伤导致的幻听,但聂行风的重复表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