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脱掉衣服是不得已的、挨打是不得已的、不还手是不得已的;但如果被别人发现,自己的身体在让人抽打的同时会达到xìng_gāo_cháo,说这样不叫银荡,谁信呢?少年感受到了从今天晚上开始至今,最强烈的耻辱。
而反过来,看到帅气校草羞辱地低下头,峰a感觉到真正的胜利。他突然间觉得自己抽够了、手酸了,心念一动说:“你害我那球没开好,你来开”
校草虽然把肌肉练得很扎实,但在平时个性上其实是个老实的乖乖牌,很少出去和同学玩–当然这一部份是因为他都忙着练拳和练功、还有拯救世界什么的,有空的时候都尽量回家里,陪在另一半的身边。
总之,他不太会打撞球其实;但是这不至于让他违抗命令。他还是知道大概要怎么打的,就是打白球去撞其他球这样;而且他可以学着刚才这位客人的打法,就像他现在这样–他正学着峰a刚才瞄准的姿势、弯下腰去比对位置……
就在他弯下腰的同时,少年感觉到自己的海滩裤被人从后面向下拉了一把,他的整个屁股都露了出来、凉凉的;而裤子之所以还没有掉落,是因为前面被他高高翘起的肉木奉卡住的缘故。
因为脂肪少,少年就连屁股都看得到结实鼓翘的臀肌;而在他两脚微开、身体下弯的同时,少了一般人屁股上的大块肥肉,筋肉校草的菊洞就这么大无畏地呈现在两块臀丘之间。
被人家扒下裤子,少年连回头都没有、更别说反抗了;所以他并不知道,当他弯下腰瞄准着白球的同时,峰a在他身后故意作出同样的姿势,弯下腰用他的碳纤球杆瞄准着校草的pì_yǎn。
光滑的紧绷的臀肌之中,一圈明显的、放射状的皱折,就像准星一样;而峰a就以极近的距离在瞄准着它,像是比赛射飞镖的时候,偷作弊跑到靶眼前面去瞄准一样。
这个动作,如愿地引来了周围众人的讪笑,峰a又成功扳回了一城。而少年却一无所知,或者说知道了也不能怎样,他瞄准好了之后右手向后一拉、一推……
“啊!”
校草推杆开球的同时,他身后的球杆也同步、大力地向前推进,只是这只杆子的前方没有母球,有的只是少年脆弱的肉穴;而且峰a一口气推到底,就真的把球杆尖端直戳到少年直肠底部最软嫩的肠壁里–如果放内视镜去看的话,说不定还会在肠壁上看到蓝蓝的一点。
这一下终于让这个一直坚持挺住的肌肉校草,忍不住开口大叫、还反射性地向前逃开了一步。但让人意外的是,少年竟然又怯生生地退回原位;他现在只怕客人不因为他的开球失败而怪罪他,如果客人愿意再多试一次,他当然不可能拒绝。
弯下腰忍着痛,让筋肉少年的一块块斜三角形的背肌变得十分明显,有这样的一身肌肉,却还是趴着、向后撅着屁股、像在邀请人家再捅一次一样,这样的画面,更加显得霪乿。
不过峰a只是玩玩而已,后面玩够了,改完前面。他走过去扳起校草满是精实肌肉的身躯,这个动作刚好让少年的短裤整件掉了下来;峰a刻意讪笑着说:“哦…你也有自己的球杆哪,那好,用你自己的球杆吧……”
少年听到了命令,虽然明知这样做看起来会很蠢,但他听到了命令,他就只有去执行命令这一个选项。筋肉男双手出力撑在球台上,三头肌和胸肌都涨了起来;然后他整个身体向前探,像是在做伏地挺身一样,八块腹肌也因此出力绷紧;接着,他不管这倒底有多荒谬,用他的狗公腰向前大力一顶,还真的用自己那根十九公分长的肉木奉,去顶那颗无辜的白球。
少年十九公分的粗长肉木奉,大力地撞在白球上;但无论这重兵器如何地充血涨应,它的前端都还是软嫩敏感的、而且还湿湿的。顶刺的力道被亀头给缓冲了一点,当第一类接触发生的那一刻,马眼被挤了开来、在白球上留下一坨黏液后,把它推了出去。
白球牵着透明反光的细丝向前滚动,远了两圈之后那条细丝撑不了这么远而跌落了;取而代之的,是白球一边向前滚着,一边像只蜗牛似的,在他圆壳向前移动的同时,在球台的绒布面上留下一道晶亮的黏液轨迹。
这种姿势、这种角度,能把白球顶这么远,这已经算是少年的腰部力道惊人了;但在这情况下,要让白球准确地击中在球台另一边的子球,这简直是天方夜谭–不,其实现在的这一切、就光这一幕,就已经比整部天方夜谭还具还不可思议了。
最后当然是这队又扣一分、按规定又要再重开一次;从刚才到现在,他光是开球已经掉三分了(第一次打到少年,因为他手已经往前推了,所以也算),但是现在的他心情正h,并不在意。
不过h还是装作不爽,一把将少年从球台上拉下来、挡在自己胸前,大声地骂他:“你没看过人家打撞球吗?没吃过猪,也要看过猪走路,你是猪吗?啊?”
他自己也发现,这样骂好像不太对劲,连忙又改口、更生气地一边叫道:“打撞球最忌讳的就是“撇竿”,没有上巧克,怎么会打得好?”一边顺手从台上抄了一块巧克,对准少年那只“球杆”的最前端,开始磨擦。
“嗯……唔……嗯……”
亀头一直是肌肉校草最大的罩门,他身上的龙纹刺青不知道何时换了位置,这时候已经布满整只肉木奉了;在龙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