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益纬赶到了特武警队,一路上没碰到益凯、廷威已经够让他烦恼的了;在分局大门外一看,却是更加触目惊心:他心爱的队员们一个个满身是伤、被全身tuō_guāng后吊在门前空地旁成排的柳树上。
同一个小队的六七个队员被吊在同一棵树上;显然过度弯曲的树干已经快撑不住这个重量了,一但折断,伤重而缺乏行动力的众人就将同时摔落在布满铁钉、玻璃碎片的柏油地面上。
而这些小队的小队长们,或队上唯一伤势较轻的,也一样全身赤裸,全都在树的另外一头奋力地用粗麻绳将树身拉直,有些手脚快没力气的,自行把麻绳在上身、手臂上缠了又缠,希望能用自己身体来延后树干的断裂。
他们的身上除了本来的瘀青、创伤,这时候又多了好几处被麻绳磨破的、沾着灰尘的鲜红伤口。虽然汗水流到伤口时传来刺痛,但他们只能咬着牙忍过去,或是早已痛得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