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不拼一下怎么知道”
先前那个女军校生也点头道:“我赞同。军校里的事情可以由我来负责。”
伊文思再度把目光落在她身上,“还没请问你是”
她笑着伸出手,眸中熠熠生辉,“紫藤花军校,罗斐。”
风华正茂的年轻人,无论是否穿着那身军装,胸腔里的热血永远不凉。
坚定的步伐行走在华京的凉夜里,走过一盏盏路灯,黑和白的光影交替闪现,但那也只不过是他们脚下的风景罢了,因为他们每个人都耀眼如繁星。
“安迪公爵请等一下请您听我说几句话几句话就可以”
老公爵听着后面年轻人的呼喊,微微皱眉,“开车,快走。”
飞行车快速启动,顷刻间便驶上半空,徒留下后面追着的人气得跳脚。
“他怎么跑那么快哎哟喂”薄言气喘吁吁,拨了拨耳麦,“战友你在哪儿呢”
呼呼的风声从耳麦里传来,“我在天上呢,亲”
薄言抬头,遥遥地就看到那辆渐行渐远的飞行车上好像挂着个人。
薄言震惊了,一时间愣在原地说不出话来。天上的查理一手抓着车子,风呼呼地灌进他嘴里,他还腾出一只手来,朝薄言大力挥舞,“哈喽”
薄言:“”
一个路人走过,奇怪地看着仿佛石化了的薄言,好奇之下,顺着他的视线往天上看,可是啥也没看着因为飞行车已经飞远了。
而这时,旁边的人忽然像按下了运行的开关,激动地跳了起来,“酷啊”
“酷你个大头鬼啊”薄荷华京的另一端,遥遥发来了问候,“被唐川知道了信不信他削死你们两个,这么能耐你们怎么不去拍电影呢”
“相信我的技术啊亲”天上风大,查理的声音都浪了起来。
“哟呵,还挺自信的嘛,你咋不上天呢战友,哦我忘了,你已经在天上了。”
唐川的声音忽然出现在队内通讯频道里,吓得查理抖了一抖,“您的战友查理正在忙,债见”
喊着,查理手臂用力,整个人爬上飞行车,像只大壁虎一样趴在车顶,头朝下往车窗探望,“嗨,你好啊你能听我说几句话吗”
“这、这哎哟天呐”安迪公爵捂着自己的心脏,觉得有点方。
“话说你能不能先停个车,我发觉天上有点冷风太大了”
安迪公爵整个人都不好了,唐川也整个人都不好了,扶额坐在床上,思考了一会儿人生,然后又开始喊,“快放我出去我要下床”
话音落下,正对着床的墙面上便出现一个悬浮光屏。
唐川每日秀,贺兰总是忠实观众。
“放我出去,我要下床。”唐川拉扯着手铐上的链子,“我再不去,明天整个队伍都要上天了。”
“我替你管。”
“但我总不能坐在这里什么都不做吧”唐川眨巴眨巴眼睛。
贺兰冷声:“如果你不想要你的腿了,我可以代劳。”
所以说,说好的温情脉脉呢男人都是骗子,除了他自己之外
“但是我需要参与,这一点你必须尊重我。”唐川正色道。
贺兰沉默片刻,摹地在心里叹一口气,脸上的冷意消融,露出无奈,“说吧,你想要干什么”
“把我的实验室搬过来,或者,把我的病房搬到实验室去。”唐川说得极溜,显然早有预谋。
他也不是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但是他腿受伤了,手和脑子又没坏。
贺兰沉默片刻,两人僵持着,最终各退一步。
“每天八小时。”
“成交”
几乎是在贺兰点头的刹那,唐川就麻溜地摸出终端联络上傅延卿和贺杉。不用贺兰安排,两人就把所有东西都给唐川准备好了。
等到贺兰从军部回来,就看到唐川坐着轮椅在临时搭建的简易工作台前鼓捣着什么,抬头一看时间已经快半夜了。
然而唐川看起来依旧兴致高昂,一双眼睛亮亮的,稍微长长了点的头发在头顶扎了个小揪揪,神情专注,毫无疲色。
贺兰本想开口叫他,勒令他去休息,可是看着这样的唐川,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都说认真的男人最有魅力,唐川如此全身心地投入进去,竟然把贺兰的控制欲压了下去,不忍心打断他。
唐川其实在贺兰进门的时候就察觉到了,但他没抬头。
现在坐的这个地方他可是仔细勘察过的,最好的角度,最好的光源,低头杀、侧颜杀,眼神专注散发无穷魅力,反正能使的招他都使了。
如果贺兰没有被他迷倒,那收拾收拾可以分手了。
于是当贺兰拿来毛绒绒的毯子盖在他腿上,伸手握住他的手探他的温度时,唐川在心里举起了胜利的锦旗。
转头,依旧是提前算好的角度,让柔和的光打在他的侧脸,朦胧中微微一笑,“你回来啦。”
啊唐川都要爱上自己了。
贺兰果然上套,看着唐川的眸色都渐渐加深。
唐川知道这个信号,贺兰总是这样看他这证明他脑子里肯定又在想什么嘿嘿嘿的事情。
贺兰单手撑在工作台上,一手插入唐川的发间,低下头吻住他的嘴唇。唐川原本就抬着头,坦然至极地接受了这个吻。
然而他没想到的是
一吻结束的时候,贺兰的手从他微长的发间拂过,手上就多了个东西。唐川余光瞥过去,看着像是一个黑色的圈,一开始他还没反应过来,等贺兰随手淡然地把东西放在桌面上,他才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