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突然不用了,怎么会有别的安排?”他只是奇怪地问道,表情很死板。
郝楠楠刚要说什么,扭头看到了什么,就对一旁点头道:“您看那边!”
张鹏飞侧目去看,发现市长高达与陈美淇扭在一起,两人身子贴得很近,陈美淇的大腿不时就会碰到高市长,高市长的手在陈美淇后背的吊子处摸索着,一脸的笑意,丑态百出。
张鹏飞不忍看下去,摇头道:“我……我以为他是好人的,之前没看出来……”
郝楠楠不屑地哼了一声,说:“当领导的男人,有几个不好女人的?”
张鹏飞一时语塞不知道说什么。郝楠楠接着笑道:“当然了,像县长您这样坐怀不乱的男人没有几个!”说着话,大腿突然向一迈,两人的身体结结实实地贴在一起,张鹏飞被她高耸撞了一下,满脸通红,他知道郝楠楠是指上次两人喝多了酒的事情。
张鹏飞又想到了什么,小声说道:“你刚才那话的意思是说……赵铃准备好的那两姑娘,被陈……她代替了?”
郝楠楠点头道:“对,正是这个道理!”
“她……会同意?”
“她为什么要反对,如果真能跟市长好了,那么她以后不就被调进了市台?”郝楠楠轻挑地说。
张鹏飞摇摇头,本来还想着和王主任说一声,不要做出这种见不得人的安排,可现在看来你情我愿的事情,自己也不好说什么了。也许刘远山说的对,这就是规矩。
心不在焉地跳着舞,张鹏飞的大脑早就乱了,不时地偷看两眼那边与高市长紧紧贴在一起的陈美淇,心里涌起一股很怪的味道。
“一个市长自然要比一个县长吸引人吧,您说是不?”郝楠楠含着笑说。
张鹏飞听懂了郝楠楠的意思,冷冷地说:“我想你误会了,我和她没什么。”
郝楠楠点点头:“这点我信,可是别人不会信的。”
“别人的嘴巴,我们是管不住的。”
“县长,您最近为什么总躲着我?”借着几分酒意,郝楠楠终于问出了这话。
这种场合,张鹏飞也方便讲话,所以就说:“我们走得太近了,不好。”
郝楠楠脸上有些气愤,紧紧咬着嘴唇,不再说话了。张鹏飞知道她的好意,手就在她的背上拍了拍,安慰她说:“我知道你的心意。”听到这话,郝楠楠又开心起来,媚眼含笑,紧紧拉着他的手摇摆。
之前还有几位领导想找陈美淇跳舞,可是见她成为了市长专用,大家就知趣地没有去请。舞跳了不到一个小时,高达就说:“累了,我看大家也都休息吧。”说完了,他又与陈美淇热情地握着手,捏着她的手指说:“小淇不错,工作出色,舞跳得也棒!有空就来找我聊聊嘛!”
大家附合着的同时,发现高市长对她的称乎变了,从之前的“小陈”一下子就变成了“小淇”,而且还很自然的样子。
马奔、张鹏飞二人自然把高市长送回了房间,几人坐着闲聊,见高市长意犹未尽地模样,马奔就聪明地提意说愉乐一下,放松放松,高达也没有说反对。这样一来高市长的房间里就摆上了一桌麻将,张鹏飞从来不玩这东西,就说自己不会玩,把位子让给了巴不得上桌的副书记程建设。
他与高市长道了声再见,坐电梯缓缓下来了,心情很郁闷。刚到楼下,前面碰到了陈美淇,陈美淇不知何时已经换了一身衣服。她目不转睛地看着张鹏飞,说了声县长要回去了?张鹏飞就点点头,刚要离开,就听她又说了一句:“县长,你都知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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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鹏飞听她问得突然,但又很清楚,一时间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便当作没听到似的继续往前面走。陈美淇跟上一步,几乎是哭腔说:“我以为你会反对的,我以为你会帮我!”
她的声音楚楚动人,张鹏飞心中一狠,快步走出去了。他宁愿自己什么也不知道,虽然心有不甘。
当天夜里,当高市长的麻将桌散了以后,陈美淇就以汇报工作为名进入了高市长的房间,高达见到她显得十分的兴奋,拉着她的手嘘寒问暖。
这天晚上,服务人员很晚才看到陈美淇离开,而且满脸的红润。
高市长第二天又去了珲水林业集团公司所管辖内的林区,看了看刚放入大山里不久的小鸡、小猪什么的,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之后又看了看珲水的新城区建设,发表了一些老生常谈的看法,园满地结束了这次的调研工作。
在整个考察过程当中,陈美淇一直不离高市长左右。张鹏飞的目光多次与她相对,便慌忙躲开了,他对她有些内疚,所以不敢看她。从她的表情上虽然看不出什么,但是张鹏飞的心里仍然很不自在。
第二天夜晚在欢送宴上,高市长兴高采烈的说着话,看样子他对珲水的工作很是满意。早早结速了晚宴,他就被陈美淇请去了电视台做节目。张鹏飞注视着他们二人一同离开,长长的叹息一声,怎么也打不起精神。官场上的有些规距令他深恶痛绝,可是却无法改变,他第一次认清一个人的能力是多么的有限,尽管自己是珲水县的一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