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也不会主动找我?”
庄屹很困惑地“嗯?”了声。
周泽霖很想说“你如果不想继续,那我们r”,可几次话到嘴边他又咽了回去,他怕庄屹会说“好”,最后他转移了话题,“我马上杀青了,下礼拜二回去,我们一起吃晚饭。”
庄屹摸了摸鼻子,想了一下说:“那天是12号?恐怕不行,正好有个饭局。”
周泽霖压抑着不爽,“那礼拜三?”
“……那天我要去外地,可能赶不回去。”
“星期四?”周泽霖愤愤地踢了一下脚边的石头,没踢飞出去,倒是疼得抱住了脚趾。
庄屹有点过意不去了,星期四他也有事,只是怕再拒绝,周泽霖大概会摔手机,他顿了一下,说:“周五行不行?晚上我去找你。”
周泽霖弓身抱着脚,想着那天一定要往死里干死庄屹,这才稍稍平复心里的憋闷,勉为其难地同意了,“啧,你要敢放我鸽子……”
“我看你在剧组不是呆得挺滋润,怎么女人已经满足不了你了?”庄屹调侃似地说。
周泽霖却因为这句调侃,转怒为喜,呵,原来还是起作用有影响的嘛,“是啊,谁让我把大老板给压了,其他人当然……”
庄屹假咳了两声,躲过这个不知道自己哪里想不开挖的坑,“我困了,明天还要工作,你也拍完戏早点休息吧。”
“嗯,晚安。”周泽霖刚想挂电话,又想起来一件事,“对了,你怎么这么久才接我电话,我打了好几个。”
“家里音响开着,我在洗澡,没听见。”
“那就好,我还以为你……”是烦我。
“嗯?”
“没什么,乖乖等我回去喂饱你,拜拜。”
“你——”听着“嘟嘟”声,庄屹摇了摇头,果然是年轻人,精力这么旺盛。
庄屹全国各地的飞,一连几天不是在开会,就是在酒桌上,完全忘了和周泽霖约好见面的事,要不是提前预订好的酒店打来电话,提醒他晚上入住,他大概还真记不起来。可是接到电话时,他还滞留在机场,因为天气原因,飞机延误了几个小时,而开飞的时间还迟迟未知。那时候离约定时间还有几个小时,他联系助理赶紧换乘高铁,可是买好了票,去车站的途中又碰上其他车辆追尾,被堵了近一个小时,赶到时火车早已开走了,可谓是祸不单行。
最后折返机场时,庄屹打电话给周泽霖想取消这次的见面,对方的手机却一直打不进去。眼看着就要到约定时间,庄屹思前想后,打了个电话给一个开酒吧的朋友,让对方找几个漂亮年轻的外籍少爷公主,到锦华国际酒店服务。
那头心领神会,连连让庄屹放心,授命马上就去办。
周泽霖武装齐全地出现在酒店前台,取了庄屹预订隔壁房间的门卡,这是他们交往以来,最常使用的会面方式,也是他们约会的老地方。
这两间房是连通的,而且伪装得很隐蔽,连一般的员工也不知情,只有高级vip才知晓这其中的奥秘,是专为有钱人和知名人士设计和服务的。
周泽霖拎着行李箱,他下了飞机直接就从机场过来了,一路上他的心情都可以用焦急和期待来形容,不知道那个人是胖了还是瘦了?两个多月没泄过火,他可得好好地来个几连发。
进了房间,摘帽子、墨镜、口罩,脱衣服开始洗澡洗头,周泽霖一边用淋浴头充当话筒唱歌跳舞,一边幻想着等下子怎么对庄屹这样那样,想着想着下面就有了抬头的趋势,又转动阀门,把温水调成冷水让自己冷静下来。这正主还没到,可不能提前消耗体力。
吹干头发,叫来客房服务,送来两人份的意式餐点,周泽霖饿着肚子开始等人。
距离约定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周泽霖打开连通着的那扇门,隔壁房间静悄悄的,显然还没有人来过。又等了半个小时,他关掉电视,忍不住拿出手机,把因为怕人打扰开启的飞行模式关闭,打电话给庄屹,可是无人接听。
又过了半个钟头,周泽霖渐渐有些焦躁,听见门铃响,他快速跑到门口,从猫眼往外看见几个头发染得五颜六色的男男女女,他有些纳闷。想要置之不理,几个人却好像认定房间里有人,一直坚持不懈地按着门铃,他没办法把房门拉开一角,“找谁?”
其中一个笑得甜甜的露出兔牙,用平声的中文蹩脚地说:“你好,先生,我们是塞维尔酒吧的公关,我叫奈奈子是日本人。”
“我叫韩世恩,是韩国人。”旁边一个个子高挑的美女,用同样不伦不类的中文说。
“你好,我是罗密欧,是英国人。”这回说话的是个金发碧眼的外国青年。
“萨瓦迪卡,我是,泰国人。”
这都是些什么和什么?周泽霖完全懵掉了,“我不认识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四个人勉强算是听懂了周泽霖的话,互相望了一眼,“是我们老板叫我们过来这里,请你让我们进去,或者你喜欢谁,你选一个,我们其他人离开。”
“你们老板是谁?是不是有病啊,你们赶紧走,不然我报警了。”说着周泽霖“嘭”的一声关了门。
关了门并未能解决问题,过一会儿门铃又响了,周泽霖烦不胜烦地拉开门:“我说你们有完没完?”
“我们跟老板确认过了,他说是这里没错,还说是一位庄先生委托的。”
这回轮到周泽霖傻眼了,也算是回过味来了,敢情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