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你没跟那个外国佬……”
如果说现在面对着一身伤痕累累的沈辰还能有什么让苗露宇感觉到心理上舒服一些,那就是这个意料之外的惊喜了。
“施耐德跟你说的?”
踩在苗露宇紧实的腹部上压了压,沈辰的语气很平静辨不出什么情绪。
“嗯。”
指尖在脚腕上画着圈,苗露宇哼了哼。
“然后,你就信了?!”
音调扬了扬,沈辰一眯眼加重了脚上的力度。
“呃……嗯。”
手指一顿,心里敲起了小鼓。
“你信他都不信我,是吧?”
扬起下巴,低视着对方,沈辰轻哼着,脸色比刚才喝了肥皂水那阵还难看。你个二货,脑子塞的是绿豆糕么,喝酒误事也就算了,敢情我那几通电话都白打了?你见过哪个出轨做坏事前不关机反而给自家对象打夺命连环call的,准备先开个经验研讨会不成?
苗露宇摸了摸鼻子,垂着眼没说话,这事儿现在想来貌似疑点确实不少,可是那时那景那些话,容不得他不想歪。
盯着不说话的人,沈辰在心里叹了口气,算了,如果换做自己说不定脑子还不如绿豆糕呢,拎把菜刀冲上去都有可能,把俩人一起剁了,送泰国做美容去。
恶作剧地抬脚勾上了某人的下巴,沈辰沉着声又问道:“然后你还把人打了一顿?”
撩起眼皮看了看仍旧一脸严肃的沈辰,苗露宇再次摸上了戳着自己的脚腕,加了加力道冷哼。
“哼,刚揍到一半,还没凑够一顿呢!”不作死就不会死,这顿揍他一点都没后悔,就算沈辰怪他,再有十次他也还是会打十次。
两人相互对视了一阵,突地,沈辰先破功笑了出来。
“成,那剩下的半顿别浪费,给我留着。”
怔了一下,苗露宇也跟着笑开了一口白牙,低头在沈辰脚背上吧唧就是一口。
“唉,你亲哪儿呢?”
腾地脸上一烧,沈辰忙要撤脚,却被拽着没抽动。
“哪儿不能亲?”
撩起眼皮,苗露宇吐着热气,暧昧而霸道地反问了一句,指尖摩挲了一下,张嘴咬了上去。
“哎,我去!”
猛一个激灵,沈辰差点傻了,温热的舌尖挑过失去了保护的皮肤,就像触碰到最底密的隐私,那种异样是j□j在外的身上哪一处皮肤都从未传达过的感受,好像全身的感官都一瞬冲向了那方寸之间,勾的他颤抖着差点喊出来。
条件反射般地沈辰慌乱地猛抽了出来,一脚踹到了苗二货的脸上。也不管那个愣是被自己从小板凳踹到了地上的某人是不是把蛋都摔歪了,匆忙起身迈出浴缸,在龙头下胡乱接了盆水就兜头冲了下去。
“我洗好了,你自己弄吧。”
低声嘟囔了一句,沈辰逃也似的冲出了浴室。这个二货,刚才那一下差点害他直接当场射了出来!果然是憋太久了么,他要是这样就缴械投降了还不得被那货笑死。
揉着屁股洗好出来的苗露宇并没有如自己预想那样在卧室里找到沈辰,甚至连厨房阳台也都没有人,至于客厅,则只有大爷耀武扬威地端坐在沙发上,警惕地盯着这些觊觎自己爪下这最后一片净土的“混蛋”们。
甩掉手上的毛巾,苗露宇惊讶地一扬眉梢,看向了房门虚掩的那间客卧。
这个屋子做为自己曾经的约炮专用房,说起来的确有过不少黑历史,也因此一直不怎么受沈辰待见,尤其是那满墙的镜子,总被他说像试衣间。虽然里面的家具一类早就被搬走了,沈辰来过之后又重新刷了墙,可屋子依旧一直空着,只偶尔放些杂碎物品。
苗露宇挠着头走了过去,这阵子确实是颓废了点,难道别的屋子已经已经乱到不能忍受了?
轻推开房门,苗露宇悄声走了进去。
地上已经铺好一层床垫,只在下腹搭了半条浴巾的沈辰半屈着腿躺在上面,湿润的发尖搭在额角,起伏的胸膛上还沾着几滴没有擦干的水珠,却已然熟睡,透过卷起的浴巾一角,身下的风光隐约可见。
喉咙一紧,苗露宇已经安静地蛰伏下去的物件又重新跳动着昂扬起来。
轻手轻脚地趴在垫子上,苗露宇撑着胳膊看着安然入睡的人,呼吸愈发沉重,就算理智上劝说着自己算了让人好好休息吧,可身体已经早早做出了相反的举动,沿着沈辰大腿内侧光滑的肌肤,细细密密的一路向上,烙下一排吻痕。
慢慢撩起盖在腿上的浴巾,继续一寸一寸攻城略地,他轻车熟路地挑逗着对方的每一处敏感地带。
明显地感受到唇下的肌肉渐渐收力、绷紧,苗露宇弯下了眉角。看了看支在眼前,同样苏醒过来的物件,不禁屈起手指如羽毛般从根部向上拂过,坏笑地看着那里一抖再抖,终于抿住嘴唇低头衔上了最柔软的那层薄皮。
装睡的沈辰忍得差点把舌头都咬断了,手指紧攥了一把床单,终于抑制不住地发出了一声闷哼。
“宝贝,舒服么?”
吐出口中的物件,苗露宇笑着又在沈辰紧实的小腹上咬了一口,这才爬过来,胸膛相贴,紧紧搂在了一起。身下,两个斗志昂扬的相同物件被握在略带粗糙的掌心之下,贴合着、交接着,以相同的韵律蹭动着。
舒爽地吐了口气,沈辰微眯起眼看向眼前的人,轻哼着咬了上去。
“就舔了两下,你就准备把我打发了?”
“那你想我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