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最近有了一些成长的烦恼。上个月,我的无良爹妈正式同居了。
很多个晚上,我都要被迫听着床的嘎吱嘎吱声睡觉。鱼唇的人类,你们不知道猫的听觉是多么敏感喵?嗯?
而我几乎每天晚上都能听到这样的对话:“嗯……酒酒还在……”
“没关系,她还小,不懂的。”
呵!呵!呵!实话告诉你们,我已经是一只成年喵了!你们以为我真的什么都不懂喵?哼,你们这样点火是要负责任的!
我居然渴望起了爱情。
就是因为他们这样从早到晚地恶心腻歪,本王终于受不了了。本王决定了!我要放弃这两只不负责任的铲屎官,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喵生!——本王要离家出肘!!!
哼,无知的铲屎官们,你们最好马上放弃互相纠缠,过来阻止我,把我哄开心了,还有可能得到本王的蹭头福利。
你们最好马上来阻止我!再用小鱼干来挽留我!我还能考虑留下来!不然我就真的走了!
我真的真的要走了!哼,你们不要等事后再后悔!
我走了。
我再也不回来了。
就算你们跪下来求我我也不会回来的。
小鱼干也没用。
……
……
……
呜呜呜我抛弃了鱼唇的铲屎官!他们不来追我!我不要他们了!哼!qaq
*
黎旭走到门前,捡起趴在窗台上睡得正香的酒酒。
“怎么趴在窗户上就睡了?”
嘤嘤嘤,鱼唇又阴险的铲屎官——他们居然不开窗!
第24章失踪之后
“我和他吵了一架。不……也不能说是吵,他小孩子脾气,我不想让他做什么他就非要去做,所以就大半夜跑去了lla,我在气头上,没出去追,他那天晚上没回来……我其实是有点担心的……但是……”
黎旭给他递了杯水:“慢慢说。”
李琰摆手拒绝:“不了旭哥。”
卢晖皱眉:“让你喝就喝。”
黎旭:“……”
李琰接过杯子,一口气喝完。
“他没回来,也不接我电话,我就当他还生着气。可是昨天他也没去公司,也没请假,我就不知道,我去报案说是没到时间不能立案,一直到今天早上,有个人给我说,他一个朋友看见邵朗被人抱走了,当时黑看不清那个人是谁,还以为是他炮.友……”
卢晖和黎旭对视一眼,两个人猜的应该差不多。
“说不定真是炮.友,他夜夜春宵忘了工作呢。”
“不可能!”李琰大声吼,“他不是——邵朗不是那种人!”
卢晖“啧”了一声。
“在gay吧跳……”
他原本想说gay吧跳艳舞能有几个干净的,被黎旭狠狠瞪了一眼,止住了话头。本来以为李琰这小子也就是玩玩,现在看来是挺认真在谈,而且是在唱独角戏。
怪哉。他们才认识多久?
“晖哥……求你帮我找找他!……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万一……他万一……”李琰两手抓着脑袋,头皮快被他抓出血来,“我不该那么说的!明知道他是那种性子……”
“人我会帮你找,你别担心。”卢晖最怕看见别人跟自己哭,拍了拍他肩膀。
“谢谢晖哥,我——”
卢晖打了个止住的手势。“行了,男子汉别老是哭,多想想别的办法。你那朋友的朋友还知道什么,让他跟你说清楚点。带他走的那个人,看起来多高,怎么把邵朗带走的,……你现在打电话过去问!问了记下来!”
李琰要来了那个朋友的手机号,对方接通以后只说:“我当时也没看清楚,那地方那么黑,要不是打野战谁去那儿……我那时候在那啥,你懂,所以也没看到别的,就知道有人抱着一个人从巷子那头过来,又从我们身边走过去了。”
黎旭问:“既然没看见,你怎么知道那个人是邵朗?”
那头先是愣了一下,问:“邵朗是谁?”
不等这边回答,他又大叫了声:“操!哥们!你那边儿不止一个人呀!”
“不管这个了!你快说!”李琰急得快哭,“那人到底是不是邵朗?”
“哦……应该是。那时候黑是黑,但是也快天亮啦,大概三四点钟的样子,有点儿月光。我就瞄了一眼,胳膊白,而且胳膊上有那个什么蛇的纹身,一眼就能认出来。”
这个确实是。李琰知道邵朗喜欢在跳舞之前贴纹身,背上的翅膀是真纹,手臂上只能用纹身贴,因为白天做的是正常的白领工作,不可能在手臂上纹纹身,显得不够正经。
邵朗钟爱一种图案:两条长着翅膀的黑色大蛇相互纠缠,身边怒放着火红色的花,视觉效果明显。
这纹身十分具有挺标志性,大家ie这个名字,也知道他的纹身。
“……我以为他俩也是去那什么,所以根本没上心看。那男的挺高,全是黑的,别的我也不清楚了。真就这样。”
“你再想想?没别的特征了?”
那人思考一瞬:“没有,我那时候哪有心情多看啊!”
“那跟你在一起的那个人呢?”
那边有些不耐烦。“啧!他忙着干我呢,怎么可能看见。”
这豪放的措辞莫名其妙地让黎旭觉得有些尴尬,他摸了摸鼻子。
一点有用信息也没有,李琰精神看起来很废。他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二十平米不到的客厅,每寸地板都被他踩了个几十遍。
卢晖喝住他:“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