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瞟他一眼,急急地眨了几下眼睛。
渊明却似没有接到同僚的警告,拂袖起身,凶荼看定了他:“本王还没说散席,你何必这么急呢?”
“本王知道你对他们心存怜悯,你秉性温和,不是坏事。”凶荼饮尽一杯酒,又亲手斟满一杯,递给渊明:“不过你也把自己憋得太紧了,纵情恣意,方为魔之本色。这样难得的尤物也不肯享受,本王真担心百年后,难以面对你父亲的托付啊。”
渊明深吸一口气,躬身行礼:“臣只是觉得行军期间,理当严谨自身,以卫陛下安危。”他僵着脸,终于走到凶荼身边,喝尽了那杯酒。
他也是行过成年礼的男子,又在战场拼杀,虽然素行正直,到底也跟着角弓耳濡目染。文华熙正闭目喘息,忽觉下颔被用力抬起,不得不睁开眼睛注视着对方。
许是麦酒烫得灼人,许是帐中火光摇曳,英俊的将领略松手指,却仍是在他下颔按出一抹红色。文华熙眼瞳中的紫因痛楚而融化在水光里,脉脉相对,却比碳火更滚烫。
渊明沉默着,却没有再松开手。
角弓嘟嚷:“陛下真是多心,这小子不过脸嫩,怎么可能是同情神族。不如把大皇子赐给他一晚……这一路他可出力不少,您也知道我算不来粮草那笔烂账。让我亲力亲为,恐怕您身上的毛皮都得下了锅!”
凶荼不答,只笑看眼前一幕绮艳景色,文华熙抬头同他对视,身体屈服在异物带来的快感下,薄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