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是轻啄了rǔ_jiān几口,尚人便被吵醒了。
不仅如此,只是轻轻盈握,尚人那里便好象等不及爱抚般,开始慢慢地鼓动……雅纪再也无法压抑自己。
或许是因为第一次始于最恶劣的强暴吧。为了不在**过程中引起尚人的恐慌,雅纪必须节制自己的行为。
顺应情欲,在尚人身上尽情逞凶是很简单。但是如此一来,尚人有可能对**产生抗拒和恐惧,所以无论如何都要慎重行事。
因此,雅纪发誓,再也不会勉强进入尚人体内。
没经过任何人的污染,只属于自己的供品。
在尚未体验异性间正常欢爱的青涩躯体上,按照自己的意思调敦培育。
那是扭曲而阴沈的执着。
按捺着急驰的情欲,用淫猥的言词煽动尚人的羞耻心……这感觉很好。
“还有尚的牛奶,也要好好地挤出来。刚刚,只是稍微亲吻一下rǔ_tóu,尚的这里……就立刻硬了起来。”
说罢,雅纪便越过布料牢牢使劲握住尚人的。一如往常,尚人连耳根都染上朱红,僵硬地逃开目光。
(你、真的、好可爱……)
实在太可爱了,让人忍不住想欺负他,
尚人自幼便是姊弟之问的夹心饼干。然而,不论周遭环境如何改变,他从未丧失最根本的柔软与率直。
就某种层面来说,这还挺厉害的。雅纪想。
雅纪是。
沙也加是。
裕太也是。
他们都被家变的洪流所吞噬,丧失了原本正直的心性。
但是,尚人却没有变。那是一种类似羡慕的——嫉妒。
裕太对于尚人的态度总是又硬又臭,大概也和这有关吧,尽管本人幷无自觉。沙也加也是,就好象在和尚人竞争谁的恋兄情结比较强似的。
所以,才会这样吗?拥抱尚人的稚纪,认识到自己以前所没有的嗜虐心。
(算了……反正,我原本就是对亲弟弟也能发情的——qín_shòu。)
qín_shòu就该行qín_shòu的举动,强迫自己戴上好哥哥的[面具”,只会徒增不必要的压力。
(我绝对不会再犯错了。)
这成了雅纪唯一无法妥协的坚持;
不管是怎么开始的。雅纪和尚人都已经回不去了。既然如此,接下来的日子,唯有将尚人的身和心牢牢囚在自己的臂弯中,只有这个才是真的。
躺在身下的尚人躯体,是那么纤细修长,雅纪将脸埋在他的肩窝,在他耳畔边低语:“尚,我说的话,你有没有乖乖照做?”
尚人身体猛然一震。
“——我……没、有。”
“没有什么?你不说清楚一点,我怎么听得懂?”
雅纪催促般啃咬着尚人耳垂,甜甜地咬了一下。
“…自……自、慰……”
尚人倒吸一口气,以轻掠过的微弱音量如此喃喃道。
雅纪和母亲的luàn_lún关系似乎是最好的反面教材。对于**一向自制的尚人身体,纯洁无垢到超乎想象的地步。不容分说地加以开发,植下快乐种子的人是……雅纪。
严禁尚人自慰,逼迫他在自己膝上暴露股间。然后,再尽情揉弄蓄满蜜液的双囊,强迫尚人吐精,这能带来另一种有别于**的淫靡快感。
尚人是可爱的。
从前即是如此。无论何时、何地。
比起沙也加不带一丝疑惑,直勾勾望向自己的好胜黑瞳。
比起爱闹别扭、爱撒娇,却宛若盛夏向日葵般活泼的裕太。
招招手,就会像小狗般飞奔而至,却又好象有些腼腆,稍微带点扭捏的尚人笑脸,才是世上最可爱的表情。
如今,尚人是雅纪的——最爱。
但。
光是用慈爱的亲情抚育他还不够。
因为,自己是和母亲睡觉、侵犯亲弟弟的qín_shòu。
所以——
温暖的亲情[羁绊],雅纪不需要。
他想要的,是贯穿尚人的身与心,只属于自己的[刻印]。
雅纪一边用舌头慢慢描绘尚人唇形,
“积了不少喔?所以,光是亲吻,尚人的这里……就已经变成这样子了。”
雅纪用掌心频频摩挲早已变形、开始强调自我主张的尚人股间,幷予以刺激。登时——
[……恩……]
尚人倒抽一口气,缩起脖子。
“不是吧?尚是因为想让我舔,所以这里才会挺起来的吧?你看……愈来愈硬罗。”
以言语,以掌心,甜丝丝地——欺负他。
“尚最喜欢,我一边抚弄一边用嘴舔这里吧。”
其实用不着那么欺负他,坦率地说些甜言蜜语不是很好吗?然而,脱门而出的却尽是些淫声秽语。雅纪也知道自己不太正常,但他就是按捺不住。
“啊啊……已经、湿了。”
咬着下唇,闭着眼睛……
总之尚人先按捺着身体,等待那阵刺激过去。他非常努力。
缺乏自觉的——痴态。
除了自己以外,没有人知道。尚人的、这种神情……
甚王连尚人本身,也不知道。
“就这样直接用手,还是用嘴巴做——你喜欢哪一种?”
雅纪边说边以手指掬起粘稠的蜜液。然后,轻柔地对着蜜口爱抚。
“……啊、……”
这刺激让尚人弓起身子。
“这里,想不想象上次那样……用指尖按着转圈呢?”
雅纪从喉问发出笑声。尚人的细腰仿佛打着寒颤般企图逃走。
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