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变得更舒服喔。”
在浓甜的语调,以及修长指头缓慢搓揉之下,尚人的分身逐渐蓄满硬度。
“你看,是不是连身体内部都好象麻痹了一样?尚的这里也很硬呢。”
卑猥的唇与滚烫的舌恣情肆掠,尚人rǔ_jiān也愈形坚挺。
但——
尽管心跳有如警报锺不停地敲击胸膛,尽管血气翻腾到整个脑袋都会随之麻痹,雅纪却一次也没让尚人解脱。
“尚,不要忍着不出声。”
他紧紧地勒紧根部,
“好好地,让声音——叫出来。”
以湿腻的柔和嗓音,
“不然的话,不让你解放。”
不怀好意地强迫尚人。
尚人极力隐忍的娇声、快感,只能依照主人的感受,毫无隐瞒地倾泄而出。
就这样,尚人屹立的雄蕊已经顶到雅纪指头,而铃口正滴滴答答地溢出蜜液。
想要解脱。
他必须立刻吐精不可……
尚人任凭酥软的身体渐渐被快感漩涡淹没,同时,不管再怎么咬牙忍耐,甜美的娇声依旧不听使唤地从紧缩的喉间逸出。
小雅,让我解放。
求求你,小雅。
我变得……好奇怪。
小雅,算我求你,我已经……让我去吧。
“尚,你是乖孩子,知道要出声请求。好了……你可以不用再忍了。”
就这样,在雅纪的许可之下,缠绕着腰骨的淫靡快感才首次透过灼热的蜜口,找到宣泄的去处。
瞬间闪现,无法言喻的解放感和安心感。
脑中一片空白,终获纡缓的四肢开始微微颤动。
就像这样,不管如何挣扎,到头来,尚人还是只能顺应雅纪心意,渐渐习惯于受他主宰。
裕太已经睡着了,别担心。
小雅在家的时候,裕太绝对不会走出卧室,所以不用担心被发现。
这不过是一时的自我安慰,明显是在逃避现实罢了。
隔着一层墙壁的这边,春色无边的呻吟喘息。尚人和雅纪在做什么……裕太早已不是一无所知的小孩子了。
知道,但却宁愿对这丑恶现实视而不见?
还是,因为又多了一个qín_shòu哥哥,为此感到轻蔑?
或者——其实他光想便觉得恶心?
裕太坚持不肯吐露真心的顽固态度,无声无息搔动着尚人的自虐心。
即便如此。
尚人依旧不敢解开最后且唯一的“枷锁”——舍弃那仅存的、身为“人”的一丝丝矜持,在裕太面前呈现出赤裸裸的自己。
哪怕自己和雅纪间的脱序关系,再也不是两个人的秘密。只要裕太不正面戳破,总之,尚人便能戴着面具持续日常生活。
纵使那不过是随时有可能失衡崩溃的“欺瞒”罢了。
倘若睁只眼闭只眼,噤口不语,便能平安无事地度过一天。那么,有朝一日,说不定逼真的妄想终会取代这再血淋淋不过的现实。
尚人一直怀抱着这样的梦。
因为尚人忘不了。
那一日……
姊姊沙也加苍白着脸,痛斥母亲和长兄之间的秽德关系。
还有,最后的最后丢下的——
“妈妈最好死了算了——!”
仿佛泣血般的悲嚎,至今仍在耳中盘旋不去。
如果,自己有朝一日也被裕太如此痛斥,该怎么办?
——尚人无法克制自己不去想。
欲盖弥彰的谎言。
拙劣的借口。
就连粗糙的敷衍……也不管用了。
在那对强硬而激动的眼眸注视之下,
“你最好死了算了!”
承受如此残忍的—句话……,
(到时候,我是否会浑浑噩噩地一心想寻死?)
——就像妈妈那样?
“那不是自杀,是意外。”
尽管雅纪一再坚称,始终不肯松口。
当然,尚人也打从心底如此期盼着。母亲过于猝不及防的死讯,在尚人他们心中,留下了无法消除的疑惑和伤痕。
然而——大概,尚人是不会选择死亡的。
会变成那样也是莫可奈何的——哪怕想得到的诸多条件都已备齐。
当真那一刻到来,尚人或许会感到眼前一片黑暗,只能哑口无言地呆楞在原地吧。但虽如此,仍旧不会出现寻死的念头。
“死了算了”。
就算口中说得再怎么潇洒干脆,一旦面临紧要关头,仍会对生命产生一丝不舍。
死亡——幷非甜美的宁静。
是的……至少尚人这么认为。
那一夜。
在不曾和异性有过普通**的时候。不——倒不如说,在毫无任何心理准备的时候,冷不防地,被雅纪炙热的凶器侵入后肛。尚人的日常生活——就此崩毁,滚烫的肉块贯穿至身体最深处,连悲鸣也凝结在空气中。
神经遭受撼摇,血液随之沸腾。
那不是**,而是强迫排泄的暴力行径。
没有怜恤,也没有爱抚。仅是撕裂黑暗排山倒海而来的一一拷问。
从那一刻起。
对尚人而言,“死”已经转变成和痛楚连结在一起的“恐惧”。
虽然现实如此沉重,可是,尚人还是不想寻死。事情就是那样。
当时……
阴沈浑浊的暗夜离去之后,在虚无朦胧的视线中,尚人最初看到的,是铁青着脸,口中不发一语,仅以悲痛眼神凝视自己的——雅纪的脸。
尽管如此、
勉强撑开厚重的眼皮,尚人不懂,为什么雅纪要用这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