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极对,可哪个人心人肉能忍受别人指责自己,说到不心胸狭隘,我许是做不到的。”庆轲又挽了剑来,掀起衣摆靠坐在一旁,斜倚着画柱就着赵政的手也跟着看起那竹简来,若是让徐氏看到怕又是一番笑骂。
“怎的能有人忍受着别人对自己指指点点还能笑面对人,看起来我就不是当君主的那块料子,索性我也闲散人一个,不惦那些个。”庆轲性子直的很,也不在意身旁有没有则个有心人会听了去。
“你不喜欢君主听谏言吗?”
“怎么会,若君主听得他人谏言,那对子民们定是好的,我只道这世间还没这样的君主,饶是听了你的谏言,心中又怎会没些个记恨,那好歹是个人上人。”庆轲思忖着那些个谏言过的大臣们,有几个能平安活过半世的,饶不是君主指使不得好下场,其中缘由又有谁能理得清。
“若是有人能做到,是不是就能做这世间的主宰?”赵政还不懂这些,他只是单纯的觉得,如若是个盛世,便不用为质于人,卑躬屈膝。
“啧,这些个谁知晓。做不到的也一人之上,做得到的也未见其坐上君位。想这些做到做不到有何用,只要有一天,这天下太平了,就够了。”庆轲不说了,拍了拍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