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嬴政紧闭的眼眸,赵高竟无比羡慕,羡慕这人坐拥了天下,最后还能得一人白首。那毒酒也不是什么毒酒,不过是喝了会昏迷过去。而且他长期服用的药,也是那人给的,用于逼出他累计多年的虚寒病根儿,只是里面多了些让人无力慵懒的成分,以便更好行事。
“第一件事,不得亲手加害嬴政;第二件事,给你一个新的身法去接近嬴政;第三件事,放你二人远离此地。这三件事我都做到了,自此,你我再无瓜葛,走吧。”赵高下了马车,示意嬴政就在里面。
徐君房,不,叫他庆轲更好,毕竟那不过是一个虚造的身份和一张虚假的脸。“高,谢谢你。只希望我们走后,你一切都好。”
见庆轲驾着马车走远,赵高自嘲一笑,“我可能一切都好吗?”
秦始皇死后,赵高扶植胡亥上位,其戕害兄弟,为祸四方,终于不得民心。赵高又欲以子婴为傀儡,却未料到登基殿上,被人一刀腰斩。
赵高回忆过此生,却发现最欢愉的时光竟不是幼年与嬴政庆轲玩耍之时日。而是,与桓齮在一起的时日。那种每日被人惦念着的感觉,让他无比温暖。尽管血液的流逝让他身体逐渐冰冷,但回忆起桓齮挠头憨笑的模样,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