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江楚生平静地道:“忘了和你说了,元白只坏了我运功脉络,却未使法子挑我手脚经脉,所以,用不了武功,我和常人还是差不多的……”脉络受损,本也会影响身体,许多人脉络受损后比常人不如,不过江楚生内外兼修,外功也是厉害,受损后却和常人无异。
将他抱入一边的山洞里。
这山洞稻草极多,而且有被褥铺盖木柴枯枝,角落里一堆弓箭短矛,还有一坛一坛的罐子——大抵有人曾经住过,而且是个猎人。
江楚生把江顾白放到石床的被褥之上,江顾白胸口闷痛,被移动更是伤重,蹙眉辗转,难耐忍痛。
江楚生无法用内力,于是便按在他几个穴位之处,按揉许久,江顾白疼痛稍减,喘息出声。
江楚生看他艳红染唇,面颊苍白,额头的发湿漉漉得粘在上面,眼睫毛如扇子一样,忍不住,低头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江顾白猛地睁大眼睛,一口气没上来,竟是侧头一口血喷出,痛得无力,“你……你……”
江楚生把他脉搏,发现是怒急攻心,心中不满,道:“亲一亲怎么了?”
探手摸入江顾白胸口处,把他随身带着的药瓶一溜烟取出,顺手还探入他里衣摸了他光滑柔腻的胸口一把。
江楚生好歹是一方魁首威震江湖,不感恩也就罢了,竟然还动手动脚,江顾白不住咳嗽,竟又呕出些血来。江楚生按他几处穴位不教他气急攻心而死,把伤药找出,内服外敷,好歹将江顾白的伤情控制了住。然而,控制住虽控制住,他若是动怒引情,只怕还是会牵扯到。
替江顾白按回了脱臼的右脚,在腿上伤口上上药止血。
风水轮流转,江楚生微微一笑,眯了眯眼,将江顾白的衣衫解开,露出他一边的胸口。
白皙的皮肤,红色偏粉的rǔ_jiān。
江楚生用食指捏了捏那处,又按了按,凑过去,吮吸了一下。
被人伏在胸前吮了胸乳,江顾白面色苍白,抬了抬手,终是无力的垂下,胸口起伏两下,却是无法阻止。
江楚生自己也诧异自己为何在这时趁人之危,然而,他的确许久没有纾解,先前江顾白竟跟着他一同跳下,这也让他心中火热……
一种奇怪的火热蔓延在胸口,甚至不像江元白那一掌所引起的疼痛。江楚生觉得自己必得做些什么才好。此时江顾白手脚无力,他刚好可以做些什么。
不住地舔、咬,轻柔地抿那处的肌肤。江顾白左手抬起,打了他一下,然而整只手虚软无力,无力地滑落。
“好甜……”江楚生意味不明地道,将江顾白另一边衣襟也扒开了,捏住他露出的rǔ_jiān扯了扯,江顾白微微摇了摇头,虚弱地道:“你什么时候也会这样无耻行径……江……你……”
江楚生的动作顿了顿,双目幽暗,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我本就不是名门正派,趁人之危便趁人之危了,那又如何?”
说着,江楚生便又去吮吸江顾白另一侧rǔ_jiān,另一只濡湿了的rǔ_jiān,则被他用手蹂躏。
两处胸乳都被玩弄,酥酥麻麻奇怪的感觉升腾,江顾白轻声喘息,只觉得胸腔内部疼痛万分,又想吐血。
江楚生在他身上动作,只觉得所触肌肤温热,滑柔细腻,包裹着匀称骨架的ròu_tǐ柔韧而又柔软,恨不得整个人都压到他身上。好在记得他内伤颇重,经不得他的重力,一双手却是在江顾白身上揉揉捏捏。
“你不怕……等我恢复了,一剑杀了你么?”实在忍无可忍,江楚生对他的rǔ_jiān又啃又咬,还摸他小腹。江顾白无力地说出威胁的话,软软得毫无气势。
“哦……没事……”江楚生的面色有些诡异,“等我玩完了,我先一剑杀了你便是。”
江顾白一愣,思及江元白所说的鹰与鱼一事,却是颓然。他早知道江楚生不会因小恩小惠而感恩,但是,却未想到他这般将恩当仇。
“顾白啊顾白,你什么都好,可惜太心善,你若不跳下来救我,由得我摔死,我要想制住你,只怕很难。”
江顾白闭目,唇一阵颤抖,许久,冷冷道:“成王败寇,不提也罢……”
江楚生一手撑在他颈侧,手指挑起他下巴,江顾白恼怒地睁眼看他,一双眸子怒得发亮,江楚生轻轻一笑,似是探究,“真奇怪,我这么恩将仇报,按理来说,你该愤怒才是,但是你虽有愤怒,却又有别意……好像,对我很失望的样子。”
凑到江顾白的下颚处,嗅他脖子内的微香,虽摔到了水中,江顾白又染了一衣襟的血,但江楚生浑没嫌弃的样子,很是喜爱他的肌肤。
“我本敬你是个汉子,却未想到,你……”剩下的话他再也说不出口,只是一阵喘气,仿佛要断气一般地喘气。
“如此说来,我在你心中,就算不是个英雄,也是个枭雄了?”江楚生以指细细描摹江顾白的面庞,半晌,却是低声一笑,“枭雄也难过美人关啊……”
他这分明是调戏,江顾白胸间一痛,唇边溢出些温热。
他受伤当真极重,江楚生并不算轻,那么高下来,哪怕有树木缓冲潭水减压,他也差点被压死,若非江顾白往日练功也勤,内功修为不弱,江楚生压他那么一遭,他早已送命。
看他面色灰白,唇边鲜红,江楚生调笑之色稍敛,捉了江顾白的手腕搭脉,只发现那脉搏微微,稍稍急促,然而忽强忽弱,延绵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