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不说话,便是喜欢我了,你喜欢我么?”
“你……”
江楚生笑道:“你若是说话,但却不反驳,也是喜欢我。”
江顾白挣脱了一只手出来,打在他脸上,江楚生被打,反而开心,望着他不住地笑。江顾白瞪他半晌,慢慢地眼眶通红,最后,竟伤心地哭出声来。
江楚生只听他一次这么伤心地哭过,就是他第一次强迫江顾白,最后还不顾他的挣扎射进他身体里的时候,那时候江顾白是绝望,绝望于他真的和他发生了关系,而现在,他也是绝望,恼羞成怒得近乎绝望。因为他是真的动了心,哪怕知道不应该,不能。
他没有反驳,也无法反驳。
江楚生半垂了眼,覆身而上,撑在江顾白身侧。
江顾白似连看他也不愿,侧过头去流泪。
“我也喜欢你。”
他道,轻轻将江顾白的脸拨过来,亲他的嘴唇。
江顾白手指动了动,便连哭泣也忘了。
“别人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你先前问我,我是否愿意为了你改邪归正,我现在便可回答你。我愿意,顾白,我愿意为你放下屠刀,你呢?你愿意与我一起成佛么?”
江顾白沙哑着嗓音道:“好啊,成佛,佛不可动情动欲,此后你便加入少林寺罢,正好你学了易筋经,无论从何处说,都与佛有缘。”
江楚生顿了顿,道:“我说的佛,是欢喜佛。”
江顾白阅书无数,佛经自也很多,哪里会不知道欢喜佛是什么?顿时恼了,又是一巴掌扇到江楚生脸上,侧过面去,继续哭泣。江楚生竟要与他做欢喜佛,不要脸!
江楚生知道江顾白现下心防不稳,情绪波动,这时候正是乘胜追击的最好时刻,只不过看他哭成那样,虽不大声却很哀戚,便哄他道:“是我说错,是我说错,顾白,你想让我当和尚,可是看见喜欢的人,佛也不免动心,那时了凡大师便预言你我之事会教我改邪归正,我先前嗤之以鼻,但现在也服了,了凡大师乃是佛道中的高人,他都未阻止我俩,难道你还心有挂碍?”
江顾白闻言,竟似止了哭声,他想起了无为道长,还想起了自己的亲生父亲。不知为何,他们两人明明这般不可能在一起,周围的人却似都看好他们两人在一起。
“你是不是真的准备打上武当?”
江楚生顿了顿,缓声道:“若武当嫁个人来和亲,那我便不打它了。”
江顾白怒目而视,好似要打他一般。
江楚生道:“不然,武当害了元白,我怎么说也要报复一下。”
江顾白冷哼道:“到底是谁害了元白?”
“动手的是谁?”
“无为道长,可是……”
“他为何要动手?”
“自然因为你告诉了他们事情真相!”
“不是我教唆元白去mí_jiān自己师兄的吧。”
江顾白沉默。
“也不是我养了元白那么久却没把他性子扭转过来的吧?”
江顾白又瞪他。
“武当没教好他,而后又废了他的武功,这便是养育之恩已废,又多了管教不严的罪名。教不严,师之惰。”
“养不教,父之过!分明是你,你算计了元白,到现下竟还把责任推到武当头上!”
江楚生道:“那么我便又要问你了,我是什么身份?”
“中元教……你——!”
“我既是中元教的,教导元白自该往邪路上教,这么看来,我教的却是很好,武当可是侠义道上的,没教好元白,这便是他们失职。”
江顾白又被他绕了进去,闷声不吭,不想与他说话。
江楚生知道他此刻已对自己有些从了,不着痕迹地解了他的腰带,剥开他衣衫。
“你……你干什么!”江顾白挣扎,想要推开他。
江楚生道:“我愿意为你放下屠刀了,顾白,你是否也该以身相就?”
“这世上,哪有因为别人……别人而放下屠刀的,你不是自己真心想放,以后肯定会再拿起来。”
“顾白,我江楚生一诺千金。不会更改。”
江顾白抵抗的动作停了一停,而后又开始抵抗,“我,我不喜欢和你做这事。”
“为什么?”
江顾白面色一红,“痛……”
“我知道这事在下的人开始会不好受,然而之后是有乐趣的,是不是?”
“既有乐趣,你为何不在下?”
江楚生挑了挑眉,竟忍不住肆意而笑,“顾白,你对我有兴趣?”
往日里江顾白的确曾恐吓过江楚生自己要上他,然而,光是想想那场面,江顾白便觉得毛骨悚然,根本想不下去。
他仍然不是断袖,对别人屁股实在没有兴趣。并且,别人对他屁股有兴趣,他也会觉得十分别扭。
“……没有。”江顾白低声。
“这事做习惯,开头也不会难过太久的,我先前便是顾忌你。若不然,在那外头,我早便……”
江顾白怒瞪他一眼,又要挣扎。
江楚生暗道自己不该提起那次,现下江顾白不过初从,这么快就想着和他野战,他定不甘愿。然而若是哄他,话语不对,江顾白一定更生气,思来想去却还是直接动手比较好,把江顾白剥光了,衣服往外一扔,扔得极远,江楚生把自己衣服也给剥光,与江顾白赤条条地缠在一起,又摸又亲。
衣服被扔得那么远,想要捡起来便难得很了。
大约此事发生已成注定,江顾白的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