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的长孙,我要她拿命来赔!”
她本来还想靠着这个孩子,凭着太子的助力,踩下乔妧,自己登上世子妃的宝座。
她是清河崔家之女,崔氏即时已经没落,但也仍然是大家。
如果她生下长子,再想点办法除掉乔妧,她坐上世子妃的位置,就几乎是板上钉钉。
可这个美梦,才刚刚开始,就被人生生的撕碎。
叫她如何能忍?
乔妧闻着满屋子的血腥味,心里有些不适。
系统冒头:宿主,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罪孽深重了?孩子可是无辜的呢!
乔妧的眸子里闪着冷芒:孩子的确是无辜的,可是它投错了胎,即时来到这世上,最后恐怕也没有好下场,我可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系统本来还想激发一下乔妧的愧疚之心,听她这样说,默默的又把头缩了回去。
这个宿主,可真是人丑腹黑手段辣!
它觉得好怕怕!
乔妧与系统交流完,就环视场中众人:“既然问题出在这碗药身上,那就从接触过这药的人查起吧!”
费宝儿嘱咐人拿来椅子,乔妧和崔王妃坐下后,乔妧问:“白术,你说你当时捡药的时候,杨府医就在身侧是吗?”
白术垂手作答:“是!这是王府的第一个孩子,小的们自然慎之又慎,唯恐出了纰漏!”
高门大宅里的水如此之深,小心方能驶得万年船。
“那么你们两个人可以互相为对方作证,从你们手上出去的药,是没有任何问题的是吗?”
白术和杨石斛相视一眼,点了点头。
乔妧沉吟:“杨府医是母亲您延请的,刚来不久,白术进府已有三年,从未出错。两人相识还不久,一起合谋伤害崔妹妹腹中胎儿的情况极小,母亲觉得是不是?”
崔王妃思索了一下,点点头。
这样谋害子嗣的大事,一般只会跟心腹之人商议,怎会如此草率找人合谋。
岂不是把自己的脖子送到别人的嘴下?
“那春浓,你当时是独自一人从他们手上接过药,然后又独自去煎药的吗?”
春浓跪在地上,身子颤抖:“是!自从主子有了身孕,她的药就一直是在在负责!可我从八岁开始就跟着主子,一直忠心耿耿,绝不可能害她的,我也没有害人的动机啊!主子若是生下孩子,我们做奴婢的也能跟着高升,我又怎么会自断前程呢?”
她这番话说得合情合理,崔幼绫眸中本来有的丝丝怀疑消退了。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看戏的莺歌突然说道:“那也不见得吧,上次崔姐姐因说错话被打耳光,你护主不力,崔姐姐罚你在院子里跪了三个时辰!我记得那时候,你可是很愤怒的,私下里,还跟彩月抱怨过呢!”
彩月出列:“奴婢是挺春浓抱怨过,说给主子当牛做马都讨不到一点好,稍不如意就要打骂,这日子真是太难过!”
崔幼绫的脸色又变得阴沉。
春浓忙砰砰磕头:“奴婢,奴婢当时就是气急了,才抱怨了两句,绝对不会因此而加害主子,公主明鉴,主子,奴婢自小服侍,从不敢怠慢,主子您是知道的呀!”
她爬到床沿,捉住崔幼绫的衣裙下摆,低声哀求。
崔幼绫满脸厌恶,一脚就将她踹开到一边。
还是崔王妃沉声说道:“春浓,你先别急着辩解,还是好好想想,你熬药的时候,中途有没有离开,有没有别人接触过药罐!”
春浓忙擦了擦满脸的鼻涕眼泪,认真的回想起来。
可是很快她的脸色便颓然:“没有,那会,厨娘们都已经忙完了,小厨房里就只有我一个人,因主子特意嘱咐不能假手于人,所以我连小解都忍着,一直等到药熬好了,端入房内!”
乔妧沉思:“那你端入房内后,是否有人接触过这碗药?是不是有人把这个药换掉了呢?”
春浓回道:“我把药端上来后,肚子憋得厉害,便去了一趟茅房!回来的时候,主子已经把药喝完了,中间有没有别人接触过这碗药,我并不知道!”
乔妧的目光转到崔幼绫身上。
崔幼绫摇头:“春浓端上来时,药已经凉的差不多了,我喝了一半,觉得实在太苦,就把剩下一半倒进痰盂里,这段时间,并没有人进来过我房间!”
乔妧道:“如此说来,那春浓的嫌疑就最大了!”
春浓的脸色在烛火下惨白如纸,捣头如蒜:“奴婢不敢,奴婢不敢,奴婢真的没有!”
乔妧脑子里。
系统说道:宿主,差不多了,再演就过了啊!
乔妧道:急什么,我在等个人!
刚一说完,通过打开的房门,她看到何新站在院外,冲她点了点头。
看来何新把那边的事情,办妥了!
乔妧眸子里闪过一丝志在必得的笑意,她说:“你先别哭,你再好好想想,从你拿到药,到你把药端给崔妹妹,你有没有遇到什么人,发生什么事!”
乔妧慢慢道,带着蛊惑的味道:“别着急,好好想!”
这关系到她的性命,春浓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细细的回想。
突然,她的脑子里劈开一道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