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对方应了“嗯…”
“你有事儿了?”夏非抑制住自己激动的心情继续问。
“嗯…”对方还是应了,不过之后突然没了声儿。
夏警官一听对面没了声儿,吓得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立马儿也没了招儿了,半天说不出话。
突然,那边传来了很宏亮清楚的一句话,对面的人中气十足声如洪钟
“妈的,这他妈小灵通真是操蛋!我他妈再用我就不姓薛!我跟这穷喊半天那边也听不见!”
紧接着夏队还听见了另外一个男人清澈的声音“你这儿还打着电话呢,别骂!让你们同事听见bs你!”
“米啊~你先等一会儿啊,等我把案情跟夏非那小子补充完了,我们就回家啊~我煮爱心面给你吃。”对面的人突然对着电话大吼“夏非!!!夏非!!!你听得见吗?听得见就应一声!我薛子奇啊!”
夏警官黑着脸哆嗦着举起电话冲到窗户边,刚甩手想顺着给砸出去又听薛子奇在电话那边喊了一句:“那律师的案子有情况了!”急忙把手收了回来。
“你说!”
“你吃枪药儿啦?这么凶干吗?这案子我们初步断定,是一起情杀,不过也不排除仇杀的可能。因为据王律师身边的朋友和同事反映,这人生性好色fēng_liú成性,喜欢到处勾搭漂亮姑娘,有时候连漂亮男的都不放过!我们现在已经把犯罪嫌疑人锁定在了两个人身上。一个是他的女朋友赵某,另一个是他女朋友的前男友肖某身上。”薛队在那边说的群情激昂。
夏队听了有点犯嘀咕。情杀?生性好色fēng_liú成性?到处勾搭漂亮姑娘?连漂亮男的都不放过?好色倒没看出来太多,勾搭漂亮姑娘自个儿也没见过。连男的也不放过这个倒是了解!不过,自个儿也不是一漂亮的主儿啊?“还有吗?”
“没了,这可是第一手儿的消息,我这不立马儿就通知您了吗,还热乎儿呢。说吧,怎么谢…”
夏非还没等薛队说完就把电话挂了。以至于侥幸没听到薛警官的一连串热乎儿的京骂。
还以为那家伙有一线活着的希望,这下看来是彻底瞎米破灭了啊!夏警官叹了口气,咬着牙一屁股堆随在床上。死了,死了。死就死吧,大不了兄弟给你报仇!大不了,等你有朝一日复活了,有朝一日投胎让哥们儿瞅见,哥们随便你怎么着!想着想着,夏非眼泪就开始在眼眶里打转儿了。
夏队抓在手里的电话又震了。“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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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队,想我没有?”熟悉的忠厚男低音。
“…”夏非脑子里一白眼眶里的眼泪吧嗒一声掉了一滴,拿着电话僵那儿了,不管电话那边熟悉的声音怎么喊。夏警官觉得刚刚窗户外边好像打了个雷,要下雨了是不?
“夏非?夏非…言语一声!不认识我了?你怎么了?夏非,夏非…”不管电话那边的人怎么吵吵,夏警官嘴角抽搐着,边关上手机边决定,自个儿刚才说的那一堆的一堆只是一时缺心眼儿,全他妈的不算!打现在起,他要好好跟床上睡一宿,以抚慰自个儿无辜受伤的心灵!至于谁死?去他妈的,谁他妈爱死谁死!
至于说到电话里那人这几天到底去了什么地方。其实王律师同志这个冤啊,真是比窦娥还冤!那天早上夏警官从家里溜走了,他这叫一伤心痛苦自责难耐就甭提了。还没等他将自个儿的伤心事儿昭告于世呢,不巧的是突然下来个案子需要去上海开庭。得,没二话啊,情场失意,财场不能也失意吧。你说他开庭就开庭,干吗非上外地啊?还没来得及伤心太久呢,卷着铺盖卷儿就南下去了上海。走得忒急,到了酒店才发现,带了衣服没带换洗内裤,带了眼镜盒没带眼镜布,带了手机没带充电器。这叫一个倒霉催得就甭提了!临了儿,内裤可以买,眼镜布可以用纯棉的t恤代替,可是手机充电器总不能现买吧,有钱也不是这么造的啊?这不嘛,到了第四天,王律师的手机就大摇大摆理所当然的彻底不玩活儿了任凭你是摔啊打啊它是铁了心了绝不睁眼儿决不给你显示一个字儿。更倒霉的是他开了庭才知道,那死不要脸的被告高薪请了个国内知名的翻供律师替他辩护。把王律师同志愁的好几天没吃一顿整饭,人都活活儿的瘦了好几斤啊。插科打诨儿咄咄逼人胡搅蛮缠绞尽脑汁儿是什么损招儿都使上了,总算是把那长得像黑白无常的被告和被告律师给诌晕了。官司赢的再怎么费劲也总算是赢了,原告拉着王律师的手高兴得直哆嗦,坚决要留他在上海玩一段时间。本来,他是想回去,说实在的,他想夏非了。不过最后他还是留下了。原因有俩:一是,别看表面儿上没事儿人儿似的,其实自个儿受多大刺激自个儿知道。为了能以最好的状态回去再接再厉接受打击,王律师决定先借这个机会调养一下,枪杆儿硬了才好打仗啊。二是,风筝不能总是抓着,偶尔放开,风筝觉得别扭了还是会自个儿飞回来的。
可是,王律师怎么也没想到,自个儿回家以后衣服都没脱给夏非打的头一个电话,竟然被夏非一句话没说的撅了?这算干吗地的啊?岂有此理!再不揪着点儿,眼瞅着这风筝是要飞还是怎么地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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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王律师同志第二天一到夏警官下班时间就连拖带拽地把骂骂咧咧的夏队五花大绑穿根棍儿,扛回了自个儿家。顺便说一句,从警局把夏警官拽出来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