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写东西的时候需要安静,电视不能开音乐也不能放,但即使如此肖之远也毫无怨言。两个人背对着背,唯一的交流是键盘的敲击声和书页的翻动声,仿佛应和对方一般回答着“我在这里”。
言行一不知不觉就把疼痛忘记了。
之后的几天,除了回家拿了一趟速写本和换衣服,肖之远就一直住在言行一这,彻底当起了“伺候你”保姆,连作息时间都变得跟言行一一样昼伏夜出。
与言行一在一起的几天,肖之远的表现其实与往常并没有不同,看书画画,吃饭睡觉,依然安静而寡言。但言行一感觉得到,他那层防卫的外壳正在消融、淡薄,用自己特有的方式与言行一慢慢靠近,并且允许对方的靠近。
打破这种宁静生活的,依然是敲门声。
急促的、不容置疑的锤砸着门板的声音,大到让两人面面相觑。
肖之远看向言行一的眼神分明在说:“你有仇家吗?”
“怎么可能啊!”言行一摊手。
肖之远起身,“我去看看。”
言行一拉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