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玫雨猛地抬起头,她目光迷惑,嘴上却还在抵抗:“我爸爸不会害我!”
“但他也许不够懂你。”容鹤一针见血地说。
“你就懂我吗?”方玫雨讥笑。
容鹤摇摇头:“最懂你的人是你自己,至于我,以前,以后,可能都不懂,我只知道你现在这一刻要什么。”
“你需要一个舞伴。”容鹤弯下腰,仿佛英国贵族舞会上那些彬彬有礼的绅士,对方玫雨做了个优雅的邀请动作,“可以陪我跳支舞吗,小姐?”
方玫雨忍不住笑了出来。
“三少,你真是……”方玫雨无奈地把手放在他掌中,“好吧,这是我的荣幸。”
远处的舞曲飘到这里已经模糊不清,方玫雨踢掉高跟鞋,与容鹤跳起改良过的华尔兹。没有音乐,容鹤用嗓子轻轻地哼。方玫雨发现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