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鹤缓缓地闭上眼睛,撕裂的痛苦与内心的压抑,他竟不知哪个叫他更痛。浑身的肌肉都在痉挛,他张开嘴,如渴水的鱼一般大口大口呼吸。
“谢林,你扪心自问,你做的哪件事是从我的角度出发让我开心的吗?”他的声音虚弱却讽刺,他用最后的力气质问面前的人,“没有,一件都没有,只是自我满足而已。你还有脸称之为爱吗?”
双腿被架高,身体几乎对折,坚硬的性器退出肠道,又在下一秒用力撞击进来。性是谢林惩罚容鹤的武器,既折磨他的ròu_tǐ,又摧毁他的理智,他向来最喜欢也最擅长使用这个。后穴不断承受沉重的冲撞,敏感的肠道被撕裂摩擦,容鹤有种那里已经被碎裂成一片片,不复存在的错觉。痛,痛极了,痛感铺天盖地,叫他身体每个细胞都饱受摧残。容鹤咬紧下唇,把嘴唇咬得血肉模糊,忍耐一声声冲出口的呻吟。可是渐渐不那么疼了,下身像完全与自己割裂,已经不再属于这具身体。屋子里回荡着ròu_tǐ击打的“啪啪”声,谢林粗重地呼吸,容鹤低低地哼,声音交织回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