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这种蠢事干么?你——」
另一手牢牢握住硬挺,让前端抵压在某柔软的凹处。
「不要闹了!你以为这样行得通吗?快住手!」
好紧。
清晰的痛楚从紧咬住自己前端不放的连结点,进出。
要是他都这么痛了,那想必正在笨拙地要纳入他粗硬部位的大傻瓜,一定痛得更厉害才对。
哈啊……哈啊……耳畔不属于自己的粗喘,出于痛苦难受的苦果。
「笨蛋!你想伤了自己是吗?快点放弃,别做了!」
可笑的是,曜辉在这讽刺的一刹那里,却惊觉到自己表面的怒火下,还埋有对王逸的怜爱。
这笨蛋!这个世纪大笨蛋!
何必用这种霸王硬上弓的方式,自找苦吃?如果跟我说一声,我就会——
就会怎样?
反过来诘问自己的曜辉,搜遍大脑,得到了「无迹可考」的结论。他不知道,万一王逸真的说出「我想要你」的话语,自己就能跨越过性别藩篱,和男人发生这种不正常的关系吗?可是话说回来,从没有遇过这种情况,并不意味他「不能」。
现在,他不就正与王逸……
「啊……啊啊……」
这时悬浮在他腿上的人儿,自牙关进出低声啜泣,身体弓屈。
下一瞬间,曜辉明显感觉到有什么裂开,在一股湿热液体的帮助下,鼓胀的部位越过窄小的关卡。
「唔……」
宛如被吸了进去。密密挤压着他火热的甬道狂乱地蠕动着,不住地将他吸往深处,最后静止在某一处。
曜辉的喘息混着王逸的急喘。他们两人都没有动作,因为仿佛一动就会再也停不下来了。渗透到彼此血液里的热度,转眼就会使他们失去理智,为了追逐快感而不断地掠夺与索取,掏空与填满……他们谁也回不了头了。
「……对……不起……」
喑哑的嗓音,打破多年的沉默,响起。
跟着,抬高的腰身,一下下地在曜辉的大腿上起落,缓慢地,细微地摩擦移动起来。
「我……我……一次就好了……」
紧皱起眉头,生理性的撞击、chōu_chā快感被剥夺,取而代之的是被爱抚、被包容、被不住热爱的另类刺激。
「……哈啊、哈啊……」不自觉地,犯人自己松开了遮盖在曜辉眼睛上的手,一张泪水滑落、悲喜交织
的脸蛋,映入曜辉眼帘。
王逸闭着眼睛,啜泣地说:「……爱你……我……一直爱着……你……」
这是曜辉所看过,最动人的表情。
过去的伤疤
盛夏的暖风不敌台北某新兴购物中心门内强力吹送的冷气,受不了外头燠热的人潮,一bō_bō地挤入玻璃
门内。平常总是宾客满座的户外咖啡座里,只剩三三两两的客人。
一名眼戴墨镜,在炎暑中穿着黑色长袖衫、黑色长裤,坐在那儿喝着热咖啡的诡异男人,不时遭受旁人注目与议论的眼光。对于那些「那人是不是疯了?」、「拜托,真被他打败,在这种天气耶!」、「谁说
太阳底下没新鲜事?」的评论,男人全都充耳不闻。他掀开一本写得密密麻麻的记事本,专心地在上头写着旁人看不懂的数字。
挂在右手边壁面上的巨幅电视墙,播放着某家新闻台的即时影像。
光鲜亮丽的女王播笑脸盈盈地说着:『……今天在淡水河的渔人码头和八里左岸,有一场精彩的花火节表演,准备工作正如火如茶地进行中。现在我们就带观众明友到现场,让大家能抢先知道表演节目的内容……把镜头交给现场连线的记者林小芬。小芬,听得见吗?』
画面一转换,站在好奇群众前方,一名年轻、紧张的女记者,掐着麦克风道:『是,我是小芬。大家可以看到,现在已经有很多等着要看烟火的观众朋友们。我们访问其中一位……你好,请问你是来你是不是很期待?』
对女记者毫无问话技巧的白痴问题,接受访问的国中小男孩,只是朝着镜头不断地比出ya的手势。
『呃、呃……是的,相信大家都看得出来,他非常期待。』女记者一副快哭的样子。
镜头突兀地跳回到笑得有些僵的女主播。「小芬,你能告诉我们,今天晚上的烟火有多特别吗』
女记者终于重新燃起信心,点头说:『是的。根据主办单位表示,负责设计烟火的「焰王组工作室」,近年来曾主办过好几场海外大型花火秀,里面包括东京,汉城与欧洲十数个城市的祭典。听说为了设计这场拥有不同意义,具台湾特色的盛大表演,他们还放弃一场在东南亚的大型庆典活动。』
镜头拉远,女记者身旁出现了两名男子。『现在,我们就请焰王组的负责人,跟我们谈谈今夜节目表演的特色在哪里?您好,莫先生,能跟我们谈谈,今天晚上你们一共准备几个节目吗?』
『总长四十五分钟。』画面中的高大男子简洁俐落地回答。
女记者傻住,接着小心翼翼地问:『那请问一下,节目的内容是什么?』
高大男子不耐烦地蹙起眉。『烟火怎么用嘴巴讲?要看才知道啊!反正就是放烟火嘛!』
路过电视墙下的几名女学生,格格地笑出来说:「这个人好好笑喔!他这样讲,那个记者都不知要怎么问问题了。」
「不过他挺帅的耶!刚好是我喜欢的浓眉大眼型!」
「我喜欢站他旁边的那个,好像杰*斯系的喔,有这种男朋友我一定到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