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的柱头顶弄着,一层又一层的快感迅速累积,身体绷得像快要断掉的琴弦,就快到达临界点。
对方带着泣鸣示弱的喘吟取悦了容少,性器又胀大了几分,使得原本就很紧绷的肉壁再度被撑开,满溢的热度让苏少华摇着头,腰身也晃了起来,想避开慾望宣泄而下的那一刻。
容少怎能放过苏少华,紧紧嵌住对方浑圆的翘臀,奋力chōu_chā到对方的脚都几近离地,勉强用脚尖撑着。
随着苏少华的一声惊呼,jīng_yè再度洒进炙热的甬道,苏少华无力地瘫在桌上,後穴痉挛到快要抽筋,他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意识已经偏离轨道,即将失去讯号。
容少趴在苏少华背上,刚射过精的性器还没抽离,能细细品尝对方窄穴无意识的蠕动,心中有股说不出的愉悦,即使对象是自己的弟弟,作为一个男性,能让对方在xìng_ài中被上到失神,得意感便油然而生。
落在地上的绑带,是方才预告情事的开端,一个小时前,容少进餐厅的茶水间装水喝,苏少华就带着绑带进来,绑住他的手,先是帮他kǒu_jiāo,再躺在餐桌上自慰给他看,挑起他的情慾後,任他为所欲为的进攻。
这一段时间里,大概每隔三天,苏少华就会主动找上他,绑带为讯号,不管地点、不管他是否反抗,苏少华都会先绑住他的手,千方百计地挑起他的慾望,等到他慾火沸腾,身体为之起舞时,苏少华才会松开他的手。
也许是被牵制住的缘故,情绪被慾望感染,每一回容少都恨不得将性欲和怒气尽情发泄在苏少华体内,过多的刺激往往使得苏少华最後全身瘫软,像个使用过度的破布娃娃,即使如此,苏少华从没说过一句不行、不要。
气息平稳之後,容少将自己的分身缓缓抽出,大量jīng_yè顺势而下。他曾经提过房间里没有保险套,苏少华却摆动起腰肢,说他喜欢被nèi_shè,事後扔给容少一份健康检查的报告,确定他没有性病。
失去了後方的支撑,苏少华无力的下半身也无法抵抗重力的牵引,身体逐渐下滑,差一点屁股就要着地时,被一双稳健的臂膀抱了起来。
容少看了一眼怀中的弟弟,又是一副意识昏迷、昏昏欲睡的模样,苏少华体力不好,做到最後几乎都进入昏厥状态。
每一次做爱,容少第一次高潮完,还有理智要准备离开时,苏少华会不肯他离去,努力缠住他,总要做个两、三回才肯罢休,容少只好放纵情慾,把体力不济的苏少华肏得死去活来。
刚刚离开,是去拿湿纸巾将胯间稍微收拾下,要不然恢复点意识的苏少华见他那里没有乾净,又要伸出舌头舔来舔去,一个不小心就擦枪走火。
苏少华似乎很习惯xìng_ài之後会有人帮他净身,总是做完爱累了就找地方睡觉,完全不管身上的黏腻和混乱。
容少看不下去,就算房务人员会定时清洁,他也无法跟一个脏兮兮的人共处一室,尤其这个人还强制他们两个人一起睡。
因此,做完爱容少抱苏少华去浴室洗澡,洗完澡再抱到床上睡觉的这件事也成了常态。
容少没察觉,自己白天去健身房做运动时,健身器材那麽多,一改过往挑选跑步机和腹部训练机的习惯,此刻他着重的是训练臂力的机器。
虽然容少在『路西法』时作息日夜颠倒,但注重体态和防身的他还是有在健身运动,如今困在villa也不改运动的习惯,反倒是苏少华醒得很早,睡得很晚,一天到晚窝在笔电前敲敲打打,一整天不见他出来走动几次。
这麽不健康的生活,苏少华没变胖也算奇蹟了。
帮苏少华洗澡的次数多了,本来容少还会先洗好澡再洗苏少华,但衣服容易弄湿,一来一往,容少也嫌麻烦,乾脆两个人一起洗,免得要换两次衣服。
这时候的苏少华总是很安分,不管容少是随便清洗还是过分仔细,他都没有意见,有时候气极了,穿衣动作十分粗鲁,苏少华也没有任何不悦和反应,说是睡着了,一旦容少想要离开,去别地方休息,苏少华就会出声阻止。
忙了好一会儿,容少将那个应该醒着却不愿意自己下来走动的懒人抱到床上,自己走到另一侧睡下。迷迷糊糊中,容少知道有人又贴到他的背後,怕冷的人总是依照本能探索热源,但苏少华就是贴着,不会进一步侵扰对方。
才做过耗费大量体力的『运动』,两人入睡得很快。时间过去不过四、五个小时,天还未亮,那瑟缩着身体的人已经睁开眼睛。
苏少华小心翼翼地缩回手,眼睛清亮的不像是刚睡醒的人,他缓缓地坐起身,怕打扰还在熟睡的哥哥,任何举止都做得轻巧无声。
清醒的苏少华没有离开床,只是愣愣地看着前方,他没有望向哥哥,就算在熟睡中,人对於别人的注视总是敏感。
凝视着虚空,意识似乎也跟着放空了,苏少华不知道自己哼起歌来,双手合在一起不断抚摸着肚子。
「你要争气点啊……」
一直到天蒙蒙亮起,苏少华才蹑手蹑脚地离开床,走进书房的小里间,取出锁在抽屉的小包,再进到与浴室相连的盥洗间,东忙忙西忙忙,弄出零碎的声响。苏少华拿着一根棒子坐在马桶上,失望地盯着那只显示一条线的观察窗,心想果然没那麽容易,随手就将棒子丢进垃圾桶,再制造一堆卫生纸的垃圾堆掩盖住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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