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霄对于他们的事表现出前所未有的愤怒,郭枘不能忘记他父亲的暴力,铁质的棍子打断了邹旭阳的腿,也打散了他们的那少得可怜的父子亲情。那是他大学刚毕业时候的事了,之后他和郭霄谈了一次,达成了属于商人的协议,而邹旭阳也跟着他搬到了这里。
想到那个虚伪的家,郭枘心里一片冰冷,但他也意识到自己现在正干着跟郭霄一样的事。
怀里的人被他勒得快喘不过气,难受地挣扎起来,郭枘松开手,段斌就缩回床边躺着,用背对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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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沅好不容易从人群中狼狈地逃出来,回家就看见韩一清坐在沙发上,一脸凝重地盯着他看。
安沅把头发绑到脑后,擦了擦额头的汗,他老板的眼神冷得吓人,他没有说一句话,但安沅知道他在等自己解释。
“清哥……”安沅底气不足地喊了一声。
韩一清抬了一下眉毛,“第几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