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宏文却当他面就着瓶口再饮一口道:“你瞧。”
“......”杨连华无语,擦干净脸上的脏物说:“我不和你争这个!”
“你刚才说桃花酿苦涩,我问你从前它可是甜的?”杨宏文说。
“是的,清香甘甜。”杨连华说。
“那就是了,这桃花酿还是从前的桃花酿,而你自己心境变了,吃了什么都觉得苦涩无味。而我.....”他举起酒壶,又说:“我心境从前就是苦的,所以喝这烧刀子也觉得甘甜爽口。我这个解释,六弟满意吗?”
“你真是......”杨连华寻思了半天说了个词:“巧舌如簧。”
“新鲜了!”杨宏文扯了扯嘴角说:“我一向寡言,第一次有人用这个词形容我。虽然贬义在我看来倒是褒义词了。”
杨连华刚想接话,又听对面人说:“刚才那奴才说今日是你生辰?”他点头,那人继续说:“你可知今日我为何找你喝酒?
杨连华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