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吗?”朱溪白了薄主……喜欢副阁主。”
“这怎么可能?”这消息,太让人震惊,薄阳久久没缓过来。
“你看花树年,论入阁时间,他不如你长。论习武资质,他不如歌行,为什么在泠云阁,他的地位仅次于阁主和副阁主?”
“为什么?”薄阳从没想过这个问题。
“因为他会医术!如果阁主不再副阁主身边,他能救副阁主。你没发现副阁主无论到哪里,身边没有阁主就一定会有树年吗?”
“但这也不能说明……”
朱溪拍拍他的肩膀,“真相隐于细枝末节,你太粗心大意了。只要仔细观察就能发现。”
薄阳半天说不出话,这太隐晦了,他实在没看出来。“副阁主对阁主……”
“当然也有意思了。”
“这……这更不可能了。”
朱溪一副说教的表情,“若说这世上有一个人对副阁主来说是特别的,你说那人是谁?”
薄阳毫不犹豫道:“阁主!”
“这不就结了!”朱溪惋惜道,“一人有情,一人有意,可惜没人捅破那张纸。”
薄阳继续呆掉,“为什么没人捅破?”
“副阁主幼年的经历,对男人之间……有阴影,所以以前一直很排斥这些。你忘了吗?歌行开他一句玩笑,他愣是把人打的卧床半个月,阁主还敢说吗?那一说,就很可能会闹翻的。所以阁主始终表现的只把副阁主当兄弟,以副阁主那别扭性子,自然不更可能开口了,估计他都没发现自己对阁主的心意早就不同以往了。”
“……”薄阳顿觉得自己太太太单纯了。“那你为何还问阁主娶不娶亲?”
“我原是想猜猜阁主到底有何打算的。”
“猜到了吗?”
“只能说主子心意难测。”朱溪摇摇头。
“你喝这么多酒做什么?”苏云起一把夺过秦泠雪的酒杯。
“你喝这么多酒做什么?”秦泠雪不甘示弱地反问。
苏云起眼神闪烁,“我想喝。”
“我也想喝。”
“你不能喝了,会醉。”
“喝酒不就求一醉吗?”
“我不喝了,你也别喝了。”
好像胆汁上涌到嘴里,秦泠雪觉得整个嘴巴都是苦的,一股无名的怒火窝在心里,煎熬着他的心。这种莫名其妙的关心,似乎别有深意的在乎,他实在受够了。心上像被压着一块千斤巨石,堵闷无比。“你凭什么叫我别喝?”
苏云起苦笑道:“唉,孩子大了,会顶嘴了。”
秦泠雪一拍桌子吼道:“苏云起!谁是你孩子!别以为救了我,就在我面前高一等!酒壶给我!”
“不给!”
“给我!”
“不给!”
“给我!”秦泠雪气结,拿起桌子上的酒杯就往苏云起身上掷。
苏云起竟然没闪开,酒杯就那么直直地砸在他的额头上,顿时血流如注。秦泠雪一见流血了,酒醒了大半,忙撕下衣服,给苏云起止血,“该死,你怎么不躲?”
苏云起任由他手忙脚乱地包扎,“不打着,你怎么消气?你这几日到底是怎么了?”
秦泠雪闻言,手下一顿,恨恨道,“是你怎么了才对!”
“我?我不是好好的吗?”苏云起苦笑。
“都想娶亲的人了,确实挺好的。”秦泠雪挖苦道。
苏云起调笑道:“那你还砸伤我这新郎官?”
“真是抱歉,耽误了阁主的吉日。”秦泠雪讥讽道。
“你何必这样明嘲暗讽?我那是玩笑话。”苏云起叹气。“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怕我成了家,你就成了个外人,到时亲疏有别。我不娶亲就是。”苏云起这番话不但没有起到安抚作用,反而让秦泠雪更加的怒不可赦。
他“腾”地站起来,“谁稀罕你这样做?你凭什么为了我不娶亲?我对你来说就是个累赘吗?我秦泠雪也没那么大的面子和福气!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说娶亲就娶亲!我现在就下山帮你物色一个温婉贤惠的女子,你坐等着当新郎官好了,我自不会耽误你的吉日!”
☆、第二十九章狭路偏相逢
淡云孤雁远,寒日暮天红。
苏云起眼看着一抹白影越来越远,心如刀绞,双目失神地独坐在凉亭上。端起酒又是一杯,酒入愁肠,凄苦无比。
正端酒喝着,见薄阳奔了过来。“泠雪呢?”
薄阳急道:“副阁主刚才下山了,看起来挺……生气的。”
苏云起凄然笑道:“他是替我找夫人去了。”
薄阳一听,张着嘴巴,半天没合上。“这……”
苏云起叹了口气,“随他去吧。你来陪我喝几杯。”
薄阳只得落座,断断续续陪着苏云起喝了几杯。直到薄暮时分,苏云起被薄阳扶着,东倒西歪的回了房。
一到江城秦泠雪就栽进一家酒馆,要了一坛上好的女儿红,闷头喝了起来。心里好像空了一块,什么都填不满,他烦躁不已。
此时已经入夜,酒馆的客人不多了。小二见他带着斗笠,斗笠上还围着面纱,怪是神秘,桌上还放着一把看起来很厉害的剑,一时好奇,不由得多看了他几眼。
秦泠雪被他瞧的一阵火起,对着小二甩出一把银针,冷声喝道:“滚!”
小二一声惨叫,在地上翻滚不已。掌柜的早已躲在柜台后不敢露头,这种客人他们怎么惹得起,稍有不慎,小命就搭进去了。
自秦泠雪进了酒馆之后,坐在角落里的方楚